住了,尖銳的嘶喊聲從體內不斷上升,在衝出口的剎那——
躺在床上垂死的人突然打了一聲噴嚏,緊接著張開明亮有神的雙眼,捏起身上的錦被,拉遠一些,嫌棄道:“這被子是誰蓋過的,怎麼味道這麼不好聞啊?討厭!破壞我的情緒嘛~~”
任蝶衣就要出口的吶喊被硬生生的中斷。
躺在床上垂死的人瞥了瞥她,眨眨眼,繼續道:“蝶衣……”
他又滿足的輕喚了她一聲,似乎有未能說完的話又化作嘆息,漸漸消隱,接著他的氣息又開始一點點的枯竭,整個人彷彿衰竭的花,慢慢的失去了呼吸。
任蝶衣張得大大的眼睛,這次擠不出半滴淚水,湧上唇邊的吶喊,霎時變得支離破碎。
她用力握緊雙拳又漸漸放開,顫抖的手指緩慢的摸上花弄影蒼白的臉,突然,使勁一擰——
“啊……”花弄影立刻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