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你為何不明白,我們五年都沒有離婚,那就是上帝對我們的眷顧,只是你一味的要打破,我困著你,綁著你,甚至於囚禁你,你難道真的不明白我要你在我身邊的真正用意嗎?”葉致遠開口道,他向來是個誠實的人,不會說些虛假和甜蜜的假話。
“恕我愚笨,還真的不明白。葉致遠,好聚好散吧。”寧靜忽然笑了起來,她眼中的深度遮住了那層葉致遠看不見的心痛,她不知道為何這明明是她要的結果,可為什麼會有如此怪異的感覺。
葉致遠眸光定定的凝視著她,眉眼都跟著皺起;“真的那麼著急?”
“是。”似乎連猶豫的時間都省了,她便肯定的回答道。
她的話像一把尖刀插進了葉致遠的心臟處,只覺得一股鑽心的痛意襲來。
“一分鐘都不想再等?”
“是。”
“必須今天去辦?”
“是。”
……
“那還真的是抱歉了,今天週六,我想民政局不會專門為了我們的案件而開啟大門上班。”話音落,那抹頎長的身影倏然從對面起身,然後看也不看她便離開。
她句句話語都是咄咄逼人,猶如帶著最鋒利的刀尖,一刀劃下去,定會鮮血滿溢。
周圍的空氣開始慢慢的淡薄下來,對面的人已經走了半個小時,而寧靜依然坐著,呆若木雞的坐著,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她清楚的知道,他離開的時候,那束深邃的目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閉眼,再迅速的睜開,然後大口地呼氣。
然後寧靜走出咖啡廳,沒有回頭,走的堅決,一如她要離婚的決心。
路上,兩旁的風景不時在往後倒退著,司機將車子開得很快,以至於所有的景色都是模糊的一閃而過。
她心中原本平靜的猶如湖面,可是為何在聽到他說你就那麼急,一分鐘都不想等待時,還是會劃過細微的疼痛。
她不是沒有等待,五年前,她等待了無數次,可每次換來的都是他奔向沈小愛的身邊,她猶記得那日的慶典,他本要將她介紹與世人,可生生地被沈小愛打亂。
她更不會忘記,多少個日夜,他因為沈小愛連別墅都不回,更沒有忘記,他愛憐地將她抱在懷裡,親吻她的胸部,那是她從未企及到的神情。
不過想想也是,在他們結婚的那段日子裡,他便不止一次的提到小愛這個名字,現在她終於讓他們如願,他又怎麼可能不動作迅速?
沒有再多想,寧靜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準備等待星期一兩人再去辦手續。
其後,葉致遠兩天沒有回去,寧靜倒也樂得清靜,最高興的還是辰辰,終於又可以和媽咪一起睡了。
週一。
寧靜一早送完辰辰便給葉致遠打電話,希望可以在今天將事情辦好。
可是,電話無人接聽。
便沒有多想,又直接撥了第二遍。
這次倒是在響了兩聲之後被接起,沉默了兩秒,對方都沒有說話。
“葉致遠,你在哪裡,我們現在見一面。”終是她受不了這樣的沉默,率先開了口。
那頭依然是沉默,寧靜清秀的眉皺起,將電話拿開,看了眼上面的姓名,沒有錯,她撥的正是他的電話。
“葉致遠,你在耍什麼花招?”寧靜已然有些憤怒,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男人,拖泥帶水,不甘不脆。
“對不起,阿遠還在睡覺。”良久後,一道女聲響起,禮貌溫柔,像是春雨掃面,可惜落在寧靜的心頭卻是尖刀。
鋒利的刀劍順著那心臟的弧線,一遍又一遍的來回切割,生怕她不知道疼一般。
手機是如何結束通話的她不知道,就這樣的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