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上,空洞的眼神望著前方。
“呵呵……”良久後,寧靜忽然地笑了起來,笑的悲愴,更是笑的蒼涼。
葉致遠,你個騙子!
你是全天下最大的騙子!
就在前兩日,寧靜還清楚的記得,他信誓旦旦的說不要離婚,給他一個機會,讓他給辰辰和她一個完整的家,可是今日卻又睡在了沈小愛的床上。
笑話。
寧靜深深地覺得自己之於葉致遠就是個天大的笑話,她的人生被葉致遠當做小丑般的掌握。
一行清淚順著臉頰滑下,心痛如刀割。
淚眼朦朧中出現兩個身影,男的俊逸,女的美麗,那是沈小愛和葉致遠相擁的畫面。
站起身,伸出如玉的雙手,狠狠地擦乾淨臉頰上的淚水,再次將電話撥了過去,“麻煩你轉告葉致遠,我在民政局等他,請他務必在百忙之中抽出片刻時間與我將離婚協議書辦了,最後,祝你們幸福……”
☆、195、雙人照被撕開
掛上電話後,寧靜沒有絲毫的猶豫,抓起身後的單肩包,便出了別墅。
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她狠狠地掐著自己掌心的肉,一遍遍地告訴自己,不可以再犯賤!絕不可以!
另一邊。
“幾點了?”沈小愛一身白裙立於窗前,突然被身後的聲音打亂思緒。
纖細的手指理順額前的頭髮,她轉身,笑盈盈的看著剛醒來的葉致遠,“快十一點了。”
聞言,葉致遠好看的眉擰起,然後不發一言,下床,朝著洗手間走去。
冰涼的水打在身上,雖然快要到冬天了,但他絲毫沒有感覺到寒冷,而是閉著眼睛任憑那冷水沖刷著自己。
酒氣被洗去,混沌被刷開,只剩下那無休止的清醒。
今天是週一。
他沒有忘記寧靜說的週一要去民政局辦離婚,所以才會在昨夜喝的大醉,他不想離婚,不想讓她離開自己,可是他堂堂的葉致遠卻找不到留下一個女人的辦法,於是,灼烈的酒一杯接著一杯的下肚,入喉,那樣才能在酒醉的時候忘記痛苦。
他不知道自己怎麼會來到這裡的,恍惚中好像接了個電話,說依依發燒了,吵著要見他,於是他讓助理將車開到這裡來,他記得他是趴在依依的床邊,只是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到了床上,而且衣服已經被換,雖然沒有洗澡,但他知道已經被清水擦過身子,不然那熏天的酒氣如何會消散的那麼快。
這裡只有沈小愛,依依和保姆三個人,所以他不用問便知道是誰對自己做了這一切。
只是,問與不問已沒有意義。
五年來,他沒有在著留宿過,所以這裡沒有預備他的衣服,本已經做好了穿著昨天那身難聞的衣服出門,可是卻在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愣住了,床上赫然的躺著一套正裝,是他的尺寸,是他的風格,因為那就是他昨日穿得西裝,只是現在看來卻是乾淨的一塵不染。
光腳走進,那淡淡的柔順劑的味道便襲來,他知道衣服被洗過,也被燙過,心裡劃過一絲難耐,他不知道這一切算什麼。
拿起,穿上,從襯衣、領帶到外套,整整齊齊,像是剛買來那般。
沈小愛正在廚房做飯,她知道他昨晚喝的太多,雖然這會已經到了中午,但她還是煮了些粥,不然太刺激的食物,她擔心他的胃會受不了。
沒有打招呼,葉致遠朝著大門的方向走去。
沈小愛正好端著粥出來,視線看著那疾步行走的男人,下意識的開口,“等一下。”
葉致遠本想裝作沒有聽見,可腳步還是停了下來,客廳中只有她們,安靜的可以,他又怎會聽不見,搖了搖頭,他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卑鄙了。
“阿遠,你喝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