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接二連三的出現問題。”
“我就像個災星一樣,只會給家人和愛人帶來災難,時間久了,這些孤立啊霸凌啊對我來說都不是什麼大事兒。”
“所以,真的沒關係。”
又停頓了一會兒,張篤才有些抱歉的開口:“只是,以前遇見這些事情,我都不好意思和別人說,也沒有人願意聽我講這些。”
“這是第一次有人能夠和我分享痛苦。所以......”
“我能抱抱你嗎?”
他緊張的攥住自己的衣角,似是害怕拒絕,卻又鼓起勇氣看向了孟文熙。
看著如此可憐望著自己的張篤,孟文熙沉默片刻,張開了自己的雙臂。
雜物室的小窗開了一條小小的縫隙,掠過絲絲晚風。
在他們擁抱的那一刻,孟文熙也第一次感覺到了,那來自心臟失衡的跳動。
比跑步的時候快一些,比被老師點名的時候慢一些。
帶著絲絲癢意,引起身體微微戰慄。
她想,她可能知道了什麼是愛情。
可日月變換,斗轉星移,時針又轉過好幾個圈。
不同的夜晚,同樣的微風。
孟文熙撫著心口,試圖找到和當時同頻的心跳。
但感受良久,除了那環繞心間的絲絲疼痛,卻再也不見當初的悸動。
“後面,我朋友默默幫助支援他,他也經歷千辛萬苦進到了我朋友的公司。他們好像離得更近,卻又好像離得更遠。”
[不好意思啊文熙,工作有點忙,這次我們就先不去了吧?]
[文熙,我最近忙著準備新歌,下次再見吧。]
[都說了很忙,不是上個月才見過面嗎?]
孟文熙呆呆地望著天上的月亮,回想起曾經的一點一滴,有些失神:
“他因為家庭原因不敢談戀愛,我朋友就默默陪在他身邊。”
[抱歉文熙,我是喜歡你,但我真的很害怕重蹈我爸爸爺爺的覆轍,所以能不能給我點接受的時間?]
“他因為工作原因要我朋友遠離他,我朋友也答應了。”
[文熙,我上節目是為了事業,不會和任何女嘉賓有什麼額外接觸的,所以我們就當做不認識好嗎?你也不要一直跟著我了。]
“但他主動接近另一個女生,我朋友卻連一個質問的身份都沒有。”
[文熙,我只是想讓陳妃幫我宣傳一下而已,根本不會有什麼感情,你為什麼連這種小事也要管呢?我也很累你知道嗎?為什麼不能體諒一下我呢?]
孟文熙淚眼朦朧的看著旁邊二人,心如刀割:“你說,他們這樣算什麼呢?”
向冉有些沉默。
算他張篤一家子克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