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哭成淚人的艾拉,呂安如首次為自己的多管閒事而愧疚。伸手攬住紅髮女郎,給她抱入懷中,輕輕拍打她起伏不定的後背。
抿抿嘴,輕聲道出心裡難受:“對不起啊。”
艾拉用力搖搖頭,給淚水甩出兩邊兩頰,“安如,你別道歉,我知道你為我好。說點開心事情吧,我很愛吃這家燒烤,正是因為這家燒烤有童年爸爸做的味道呢。”
哐哐哐——
幾聲鐵盤子落地的聲音,打斷閨蜜兩的談心。
燒烤攤後門從裡面推開,江叔探出頭,笑盈盈的招呼:“讓你們久等咯,有桌客人吃完了,你們進來吧。”
“好嘞!”艾拉破涕為笑,朗聲答應。
生美娜帶上高櫻、蓮花,卡好時間般同時抵達。
酒杯填滿,艾拉舉杯帶頭歡呼:“新年快樂,希望我們新的一年都能順順利利,開開心心。”
東道主吆喝了,生美娜積極碰壁,迎合氣氛許願:“希望我新的一年能拿到全優成績。”
場面上的願望許完,默默在心底深處許下真正渴望的點:希望漩光殿下能多關注我些。
高櫻和呂安如發揮格鬥社特色,光碰杯,一個仰頭喝盡,一個輕抿小口。
蓮花則雙手握杯,給在場所有人碰個遍,道出最實在的願望:“以後啊,你們喊不動羅莎的情況,同樣放過我。這裡太吵了,我晚上剛靜心捋順的部分精神絲,又亂了。”
姑娘們不假思索一同應:“知道了,下次繼續喊你。”
“必須喊你。”
“你們,太,惡劣了!!!”
“你活動活動吧,老憋在宿舍容易得自閉症呢。”
“哈哈哈哈!”
歡聲笑語中,歡慶跨年熬夜正式開啟。
夏國皇宮,綠竹閣老祠堂。
肖阿雅小心挪挪跪麻的雙腿,用手輕輕拍打在小腿肚子上,據說總血液不流通的地方容易埋下病患呢。
輕則靜脈曲張,重則會水腫發胖。
兩者主次沒搞錯,在她心中,變醜變胖遠比生病更恐怖。新紀元裡,斷胳膊斷腿只要能支付起剛回的速效救治費用,都能在兩小時內康復,別說靜脈曲張了。
拍打兩下,麻感加重隱有刺痛伴隨,唯有停止杯水車薪的按摩。
悄咪瞄眼跪在靈牌正下方的寧光,有種說不出的苦。
若非母親安排的老嬤嬤強烈堅持,讓她必須過來陪伴,她絕對會選擇留在房中睡覺。
她對寧光的在意與日俱增,可她覺得兩人朝夕相伴,總有天可以攻克寧光,能表現的機會了,何必選這種又累又苦還嚇人的事情呢。
說起來,還得‘謝謝’呂安如,把她踢出初升中的考試,她父母從而握住千載難逢的機會。給漩天大帝哭訴不公,爭取到她住進夏國皇宮,寧光親自給她補課。
想著,給身子挺正跪端,也許老嬤嬤說得對吧。
“人心靈脆弱的時刻,尤其會記得給過自己溫暖之人,公主您千萬要把握住機會才好呢!”
思想工作完成,心裡稍稍好受點,儘量不去瞥和她跪在同排的李墨。
她很想跪在寧光身邊,最少配得上身份。
可惜,老嬤嬤剛把蒲團放下,便迎來寧光回絕:“你帶西晴公主回去吧,夜裡涼。”
話從表面聽暖心暖人,可那張高貴的臉上沒有一絲暖意,甚至有種被打擾的不悅之色。
被拒之千里,肖阿雅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心痛和委屈匯聚在一起,匯成一種更讓她撕心裂肺的假設。
如果呂安如在這裡,想必寧光會欣然接受平等位置的陪伴,剛熬過子時盡完孝便回屋休息。那時的他,才真實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