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身邊之人凍壞。
轉身要走,被老嬤嬤拉住,用唇語提醒:小不忍亂大謀。
肖阿雅憋回委屈,跪在李墨同排。她明白自己和並不在場的人慪氣很低能,卻無法做到內心平靜,忽視對方。
寧光制止開空調,極冷的夜裡,人的睏意很容易讓怨恨消散。
腦子給呂安如從小到大的罪行細數遍,時間過得倒也快。
大概半夜三點多,一陣從遠至近的女人笑聲飄來。
“陛下,您喝醉了,臣妾陪您回寢宮吧。嘿嘿嘿,您的手好壞啊。”
糜爛內容尤為不敬,發出聲音的女人不會不知道漩光王子在此守夜,可她還敢如此放肆的驚擾。
門口守衛沒攔住,會放行的理由不難推測,漩天大帝到了!
肖阿雅無聲觀察寧光臉色,即便只能看到側面,可刺骨的寒意早劃破寧靜神色,寧光很生氣!
肖阿雅心裡權衡起利弊,她此刻衝出去,驅趕走女人,寧光會不會記她的好難說,但肯定會得罪漩天大帝。
醉酒的大帝……恐怖程度無法想象。
思考中,李墨已經起身離開祠堂。
“王子殿下正在守夜,請您,”
下面的話沒說完,魁梧的身軀被踢進祠堂。
漩天大帝摟住懷中美人,從他身後衝出五道黑影,兩把明晃晃的刀架在企圖站穩的李墨脖子上。
其中一人朝著李墨膝蓋最脆弱的關節處重重跺出兩腳,李墨沉沉跪倒在地。
“鬆手!”寧光停止默唸的經文,睜開眼睛,走到李墨身邊。
漩天大帝的影護略微遲疑下,保持原有架勢。
寧光伸手推向貼近李墨脖子那把刀,影護總歸怕傷到王子殿下,給刀朝後移開幾分。
與此同時,槍聲震響,心生懼意的影護倒在地上,黑紅的血液蔓延至每個人腳下。
宦官之首席卓子躬身站在漩天大帝身後,雙手欲蓋彌彰的捂住兇器,用尖細的公鴨嗓子說:“大膽,竟敢違背陛下。”
肖阿雅把頭垂得更低,嚇得用力咬住唇瓣,防止牙齒打顫,害怕一點點聲響都能引起漩天大帝的不悅。
“父王,今天是母后的忌日,兒臣別無他願,但求死者清淨。”
寧光拜倒深深施禮,聲音沙啞。
“呵,哦?光兒在責怪為父擾了死者清淨?”
漩天大帝陰鷙怪笑聲,伸手捏捏懷中女人翹臀,咬住她耳朵,沉聲說:“你不總說喜歡皇后的寢宮嗎?今天朕給你次機會,來,你親自給皇后說說,看她同不同意把寢宮讓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