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放在後腦勺上，意興闌珊地吹起口哨。
回到家，因為放學早，家裡沒人，唐信在自己房間裡寫作業。
專心致志投入學業，不知時間流逝，當唐信伸個懶腰整理好作業後，發覺已經晚上七點半了，但是父母都沒回來。
母親還算說得過去，擴大門面的事情已經全部辦妥，這兩天正在最後收尾的工作。
父親就有點兒奇怪了，這個時間點兒還沒到家？
唐信從家裡打個電話給父親，電話很快通了，唐信從父親的話音中聽出他的心情不佳。
“我在你媽這裡，你還沒吃飯吧？要不過來一起吃。”
唐信覺得奇怪，這些日子快餐店生意火爆，父子倆基本就沒去過店裡吃飯，畢竟是妨礙自家賺錢。
“我媽沒出事吧？爸你去店裡幹嘛？”
“沒事，都好著呢。今天我幫忙去買了些桌椅送來。不浪費電話費了，你過來吧。”
餐館擴張，自然需要新添些桌椅，唐信明白了父親為何會在店裡，只是不明白他語氣中的低落源自何處，是工作嗎？
給葉秋也打了個電話，讓她今晚不必過來後，唐信換了身衣服出門。
華燈初上，喧鬧未息，穿著牛仔褲和兜帽白風衣的唐信來到快餐店門口，頓時一愣。
掏出手機看看時間，還不到八點。
但是已經擴大了的餐館內，卻沒有一個客人，透明玻璃門裡面，店內坐著的人一眼便能看清楚。
算上新招聘的人，三個廚子，四個服務員，加上送外賣的小夥以及唐彬與謝婉玲，一共十個人分坐在店內，各個抬起頭默不作聲地看著吊頂電視裡的肥皂連續劇。
興致不高，氣氛低落，這與過去一個多月來的門庭若市大相徑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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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賠到家了
唐信推門走進餐館，眾人回頭望來，新來的兩個女服務員還準備詢問唐信要吃點什麼時，謝婉玲擺了擺手，伸手招呼道：“快過來，菜都快涼了。”
她和唐彬並肩坐著的座位前，桌上已經擺了四菜一湯，米飯也都盛好，但都沒動，顯然是在等唐信。
伸手和新來的僱員隨和地打個招呼，唐信微笑地自我介紹一番後坐了下來。
他明顯可以看到謝婉玲眼中的失落和憂慮，一家三口動了筷子不緊不慢地吃起晚餐。
“媽，店裡沒出事兒吧？”
唐信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謝婉玲擠出個笑容，拿筷子頭敲敲唐信的腦袋，柔聲道：“你這孩子怎麼老是愛瞎想？能出什麼事兒？趕快吃飯，吃完飯回家學習去。”
唐信看看四周，嶄新的桌椅以及裝修後煥然一新的環境，還是問了一句：“上個星期這個點兒，不是還有很多客人嗎？怎麼現在沒客人來吃飯呢？”
謝婉玲依舊在強顏歡笑，說：“傻孩子，咱家開的飯館，不是職工食堂，人家喜歡來就來，不喜歡，那，總之生意就是這樣，時好時壞。”
唐彬夾了些菜給謝婉玲，語氣柔和地說道：“店裡的事你也別太操心，做生意，心態要平和一點，賺錢的時候別忘了虧，虧錢的時候也不能忘了賺。過幾天生意就會好起來的。”
“可是，這剛擴大的店面，每月租金”
謝婉玲話說一半，最終還是苦笑一番，招呼唐信趕緊吃飯。
這兩口子說話，一個欲言又止，一個話中有話，唐信明白過來，店裡生意下滑，而且就是在最近！
他扭頭瞧了瞧仍舊在牆角的櫃檯，雙眼猛然大睜，失聲道：“媽，招徠生意貓呢？”
這一嗓子，店裡的人全都朝唐信望來，唐信自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