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我可是一向對你忠心耿耿,不比那些人……”
朱天壽眼睛一翻,道:“張永,你知道我不是說你,又何必往身上攬呢?哼!這些人食君之祿,不能忠君之事,個個都該殺!”
金玄白見到朱天壽猶自擺出高姿態,而張永卻是一副飽受委屈的樣子,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忙道:“張大人,你可別生氣,我大哥是義憤填膺,這才說起話來比較重了些,他罵的是那些黨附劉賊的官員和太監,可不是罵你!你該是個大大的忠臣才對!”
張永感激地朝金玄白抱了抱拳,道:“多謝侯爺褒獎,知道咱家是一片忠心,為了皇上,就算肝腦塗地,也在所不惜。”
金玄白抱拳還了一禮,點頭道:“張大人說得不錯,你的忠心耿耿,可昭日月,別說邵真人、蔣大人、諸葛兄可以為你作證,就是在下,也可以替你作證。”
朱天壽大笑道:“賢弟,你替張永作證,怎麼忘了把我拉進去?嘿嘿!這張永大人對皇上一片忠心耿耿,我也可以作證,到時候我們大家都是保證人!”
他說出這句話來,金玄白覺得理所當然,張永卻是喜心翻湧,邵元節附和著乾笑一聲,蔣弘武和諸葛明兩人對望一眼,也跟著含笑點頭,可是兩人心裡卻覺得有些滑稽和荒謬。
朱天壽笑了一陣,問道:“賢弟,你還沒說,這幾個太監和官員該如何處置,是不是該殺?”
金玄白略一沉吟,道:“依小弟之見,他們雖是奉劉瑾之命南來辦事,明顯的對皇上不利,可是目前卻不能把他們都殺了,否則恐怕會打草驚蛇……”
他想起西廠的樂大力尚被自己囚禁在地下秘窟裡,還沒機會把追龍事件和他們扯在一起,此刻若是把魏子豪殺了,對於將來坐實西廠人士和安化王勾結的圖謀上,或許有不良的影響。
他的心中略一盤算,繼續道:“反正蔣大人和諸葛大人平時並沒有表明真正身份,這些人大概還以為是碰到綠林好漢或江湖豪霸,不如把他們都放了。”
蔣弘武道:“侯爺,這些人不能就此放了,放了之後,他們首先會對歡喜閣下手,到時候,恐怕裡面的幾百個如花似玉的美女都會遭殃!”
金玄白笑道:“當然不能如此輕易的把他們放了,事實上……”
他說到這裡,眼見身邊的十個陪酒的清倌人全都凝神聆聽著眾人說話,頓時記起了在花園裡的那段經過,由於當時七名女子留在現場,以致幾乎惹來殺身之禍,幸得服部玉子警覺得早,這些女子才沒被處死,而她們的生命都系在金玄白的身上,必須由他負責。
眼下這件事還沒完善的處理,又發生同樣的情況,金玄白不願重蹈覆轍,一警覺到自己和朱天壽等人所談之事,涉及西廠和朝廷的機密,於是話聲一頓,十指連彈,在瞬息之間,發出數縷指風,落在那十名陪酒的清倌人的頸旁要穴,立刻讓她們一個個的暈眩倒下。
朱天壽嚇了一跳,道:“賢弟,你這是幹什麼?她們怎麼全都昏死過去了?”
金玄白道:“大哥,我們談論的事,涉及機密,絕不能讓她們聽到,不然又都要小弟負責,我可承受不起,只得讓她們暫時昏過去,免得惹來麻煩。”
他聽過服部玉子提起,伊賀流忍者們進入中原之後,先開設酒肆、客棧、賭坊,再成立血影盟暗殺組織,之後又買下房產開設青樓,目的是這些場所訊息流通極快,且能在極短的時間裡,累積財富。
這十名陪酒的妓女,到底是不是伊賀流的忍者,他也弄不清楚,如果她們又被張永等人拿來作藉口,逼著他收下作妾,他可吃不消,只得把她們弄昏了,也免得麻煩。
朱天壽笑道:“如果照你這麼說,那些倒酒的丫頭們,豈不是也得弄暈了才行?”
金玄白一怔,道:“哦!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