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下數百弟子也都是女子居多……”
一想起那些剽悍的忍者,他便對服部玉子起了疑心,不敢把心中的疑惑坦言相告,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舊事而已。”
他往後窗行去,蹲在那六具屍體之前,準備檢查一下那些人身上攜帶之物,希望能夠藉此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來。
因為魔門從武林中消失了近十年,如今又重現江湖,畢竟是一件大事,必須通知七大門派,會商出一個方法,才能避免江湖再度動亂。
就在他剛把手放在第一具屍體的上面,準備摘下那人腰際的布囊,檢查一下,卻聽到有人大聲驚叫道:“天哪!我怎麼睡著了?金大人呢?我還要見金大人……”
何康白站了起來,向那人行去,走了幾步便發現那個身穿錦衣的中年男子有幾分面熟,仔細一想,發現這個俗不可耐的傢伙,正是前晚在蘇州府衙之前看到的幾個商人中的其中一個。
他記得這幾個人跟東廠的人混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不禁有些鄙視地喝道:“你亂叫什麼?還不住口?”
那個錦衣人原先滿臉焦急,被何康白出聲呵叱,反倒鎮定下來,躬身作了個揖,道:“敬稟官爺,小人曹大成,是易牙居的東家,聽說金大人在小店宴客,特地趕來向大人致敬,此行並且還約了蔣大人和諸葛大人。”
他看了看樓中的情狀,心中忐忑道:“小人剛才在這一樓敬各位差官們喝酒,不知不覺喝多了些,不知小店怎會變成這個樣子?”
剛才王正英買了珠寶首飾,存心要巴結金玄白,唯恐曹大成上來攪局,自己阿諛奉承的醜態,被這個市儈商人看在眼裡,毀了好不容易才建立起來的威望,於是示意薛義設法留住曹大成,不讓他上樓。
薛義果真不負王正英所託,以敬酒為名,把曹大成留了下來,並且在他的示意之下,一人一杯,灌得曹大成醉得不省人事。
他被店夥計扶著躺坐在和掌櫃所坐的竹椅上,一直昏睡不醒,結果讓一名花裙女婢灌了兩口解迷藥的苦水,反倒把他弄醒了。
曹大成神智還未完全清醒,乍一見到店裡亂糟糟的一片,便開始著急起來,再一想到自己原先的目的是要上樓向金大人敬酒,如今店裡亂七八糟,唯恐見不到金玄白,這才大聲嚷了起來。
何康白雖然穿了身藍色布袍,頭上梳了個髮髻,僅用一根木簪綰住,可是頗有威嚴,縱然他看來不似官府人士,可是曹大成卻不敢有絲毫怠慢,仍然把他當官員看待,並且還把蔣弘武和諸葛明抬了出來,便是不讓何康白看輕自己。
這年頭,連衙門裡的差人都可以打扮成挑夫,官老爺微服出巡,自然可以扮成道士。反正禮多人不怪,曹大成作文士狀,既鞠躬又作揖的,也不怕別人嫌自己失禮。
何康白也不知眼前這個市儈為何會認識金玄白,臉色一緩,道:“失敬!失敬!原來尊駕是此店的東主!老夫姓何,你口中的金大人,是老夫的乘龍快婿……”
曹大成大驚,趕緊趴在地上,磕了個頭,道:“晚輩有眼不識泰山,原來老丈竟然是金大人的岳丈尊翁,真是失禮。”
何康白見到曹大成行此大禮,覺得渾身都不自在,一把將他拉起,道:“曹東家,你不必如此客氣,起來說話吧。”
曹大成連聲道謝,站起之後,目光一閃,首先便看到服部玉子,頓時便為她那清麗出塵的容貌所驚,差點魂都飛了。
所幸他多年來出入風月場所,見過的年輕女子最少也有幾百人之多,其中還不乏上選的美女,是以一呆之後,立刻便回過魂來,不敢褻瀆絕色佳人,趕緊收回目光,面色端正的躬身問道:“何老丈,請問那位姑娘可是令嬡金夫人?”
何康白看到他一副惶恐的模樣,笑了笑道:“那位也是金夫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