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傷害到他的自尊心,她此去的含義,便是把忍者的功能發揮到極致,在暗中翦除金玄白的敵人,而不是明的和敵人交手。
因為到時候如果擒去金玄白的敵人,以他的生命安全作為威脅時,服部玉子真不知道自己該如何應付才好。
與其會有這種情況發生,還不如發揮忍者們偵察、暗殺、狙擊等專長,給予敵人致命的打擊。
服部玉子認為菊、櫻兩組的忍者縱然還沒完全練熟金玄白傳授的必殺九刀,可是憑著他們以往的嚴格訓練,執行暗殺敵人、恰機救出少主的任務,還是有足夠的能力,所以她極有自信的親自帶隊,而不讓何康白等人參與,以免亂了整個行動的節奏,並且暴露出忍者們的真正身份。
當然,她也明白何玉馥、秋詩鳳、楚花鈴、歐陽念珏四女都有一身不俗的武功,對於拯救金玄白之行,定然可以發揮某種效果。
可是,由於私心的作祟,讓她不願意有她們參與其中,以免分掉自己的功勞,分享金玄白對她的愛憐。
服部玉子是個極為聰慧的女子,她從很小的時候,便對於母親口中所提到的火神大將的形象,給予極大的崇拜,後來得悉自己從小便被許配給火神大將的徒弟為妻,便把這個影像更加的美化。/隨著歲月的更迭,她一天比一天的成熟,腦海中的未婚夫婿更是逐漸成形,成為一個理想化的模式,由於忍者們對於火神大將的尊崇,這種英雄式的強烈崇拜,讓服部玉子心目中的未婚夫幾乎有些神格化了。
金玄白長得身高體壯,面板黝黑,臉形輪廓分明,有稜有角,在一般中原的女子看來, 或許僅是一個粗獷的武人而已,比起那些風流儒雅的書生,相差甚遠。
可是這種形象正符合了海島民族的超高標準,尤其是歷經戰亂的東瀛扶桑倭國,更將這種不修偏幅的高個子男人視為真正的男子漢。
尤其是出身伊賀流的忍者,由於歷代深居山中,生活條件極差,族中男子既長得不高又注重修飾,故此這類以勇力伏於同儕的男子,更得到女子鍾愛。
當然,像京都一帶的美女,則由於生活環境的優渥,出身的不同,對於男人的看法則有差異,當時最受美女歡迎的是一些臉上敷粉,輕聲細語,行動規矩,動作優雅的貴族或官家子弟,而不是一般氣宇軒昂、粗獷不羈的武士和浪人。
服部玉子雖然渡海來到大明皇朝已有多年,可是幼年時受生活環境的影響以及長期形成的思想卻沒多大的改變,她所喜愛的男子正是類似金玄白這一型別的。
早期,她以兄長服部半藏作為心目中的偶像,當她遇到金玄白後,親眼看到他那高超的武技和不凡的修為,於是把他當成心裡的一尊神一般的膜拜。
因為服部半藏縱然是伊賀流的上忍,可是比起金玄白來,差距太遠了,服部玉子此刻已將金玄白視為心中的神,又是她要服侍終身的丈夫,故此地認為自己一定要盡全力讓他快樂,讓他滿意,如果他有一絲不如意,便是她的責任。
此刻,縱然金玄白命令她自殺,或者去殺服部半藏,服部玉子也會毫不猶疑的去拿起忍者刀,面對服部半藏。
就由於這種單純的意念,讓她接受了金玄白有許多妻室的事實,並且決定要儘量攏絡其他的女子,不讓金玄白為之煩惱。
可是身為一個女人,來自本能的妒忌之心無論怎樣都是無法泯滅的,服部玉子也有七情六慾,當然免不了會對何玉馥、秋詩鳳等女妒忌,不過她深知自己的優點,並且憑著她這些年來的人生經驗,她充份發揮自己的優點,儘量掩飾自己的缺點。
她認為自己最大的缺點有二,一是自己出身東瀛倭國,並非大明皇朝的子民;第二點讓她介意的是她的出身並不高,並不是東瀛某位城主的女兒,不是公主,而僅是伊賀流上忍服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