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還要發問,申屠天音卻拉著夏雷的手穿過了那群記者,帶著他走上了主持臺。
在申屠天音的介紹下,夏雷與到來的京都市的幾個領導握手。他不認識這些領導,但這幾個領導卻沒人不認識他夏雷。自從雷馬軍工廠的XL2500狙擊步槍在俄羅斯國際輕武器展覽上一炮打響,他的名字就如同是一股颶風吹過了神州大地,鮮有人不知。
甚至,現在很多大明星都沒有他的知名度高。
無論是京都方面的領導,還是來參加典禮的貴賓,夏雷都應對自如,自信從容。要做申屠天音的男人,他就必須在方方面面都保持優秀。不為別的,因為申屠天音就是這個時代最優秀的女人。他是征服她的男人,他又怎麼能不優秀!
一陣寒暄之後,申屠天音主持講話。夏雷坐到了安秀賢身邊的一張椅子上,他看著安秀賢,卻不說話。
剛被夏雷盯著看的時候,安秀賢的心裡還有點發麻的感覺,但他很快就適應了下來,也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申屠天音選擇了你,你贏了,我無話可說。不過,我並不看好你們,就算你們結婚,你們的婚姻也不會長久。”
夏雷淡淡地道:“你覺得說這樣的話有意思嗎?沒意思,我和申屠天音的婚姻會不會長久,那是我們的事情,與你無關。再說了,就算我們離婚了,你也得不到她。在我眼裡,你就是一個有一個好爹的傢伙,除了你爹,你什麼都不是。”
安秀賢並不起氣,反而笑了,“你們華國不是有一句老話嗎,投胎也是一門技術。我是有一個好爹,那是我命中註定,這一生都要榮華富貴。倒是你,你爹……”
說到這裡,安秀賢忽然不說了。
這一剎那間,夏雷似乎嗅到了什麼不尋常的氣息,他的視線也緊緊地盯著安秀賢,“我爹怎麼了?”
“呵呵。”安秀賢不屑地道:“我怎麼知道誰是你爹?不過,從你的出身我也能猜到,你爹大概也是一個在工地上賣苦力的人吧。夏雷,沒有貴族的血統,沒有高貴的成長環境,你雖然闖蕩出來了,有錢了,可你始終都不是貴族,只能算是一個暴發戶。我身上有的底蘊,你是沒有的。”
這樣的嘲諷,夏雷卻彷彿沒有聽見。他的腦海裡不斷重放著安秀賢剛才突然中斷說話的畫面,他的眼神,他的嘴唇的輕微顫動,這些都在他的腦海裡一一浮現,清晰無比。他的心裡也暗暗地道:“在韓國,在酒店的咖啡廳,安秀賢明明和CIA的人有染。安謹諫是即將參選韓國總統競選的政治人物,又豈會不尋求美國的支援?這麼看來,如果安秀賢沒有從CIA的渠道知道一些關於我父親的情況的話,他剛才又為什麼中斷說話,然後又掩飾呢?”
“怎麼?被我說中了痛處?沒話可說了?”安秀賢出言譏諷。
夏雷這才收起他的思緒,他看著安秀賢的臉龐,嘴角帶著一絲略顯冰冷的笑意,“安秀賢,我這麼跟你說吧。不要以為有你爹和CIA給你撐腰,你就可以為所欲為。”
“CIA?美國中央情報局?笑話!”安秀賢一口否認,“你應該去當編劇。”
夏雷說道:“你先聽我說完。我這麼跟你說吧,在阿富汗,我幹掉了幾十個美國特種兵,還有CIA的特工。他們抓捕了我幾次都沒有成功,你以為你比他們還強嗎?在俄羅斯,你買通暴熊組織的成員暗殺我,他們都死了,我卻還活著,你認為你比他們還狠嗎?安秀賢,和我做對可以,我也從來不介意多一個你樣的對手。只是,我有一句話要送給你,適可而止,量力而行,我是有底線的。一旦超過我的底線,我會……”他湊到安秀賢的耳邊,聲音悠然轉冷,“我會要你的命!”
安秀賢的身子頓時僵了一下,他不想承認,可是他卻騙不過他自己,就在夏雷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