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哭哭啼啼……會怎麼樣?”
亞圖姆委屈地蹭了蹭她的肩膀:
“那我會因為不想讓你哭泣,而把你的眼睛挖出來——就像我不喜歡那個黑鬼瞪著我,所以把他的眼睛挖出來一樣。”
“……”
這個人是個變態……但也只是一個變態而已。
她的哲學家李三缺一直告訴她,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變態,有的只是主不主流的社會意識。
中世紀的宗教信徒,用滾燙的鐵水灌進異教徒的鞋子,再用錘子把他們的腳砸扁。
我們看來變態的事,那個時代,習以為常。
……所以,這個人不過是個極端的危險分子,而越極端的人,越難控制情緒,因為他們沒有平衡情緒的機制。
她現在要做的,就是保持理智,這是她唯一的優勢。
路德維希看了看鐘。
還有四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