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所能爭取到的利益……
總之。陳廷香把一切能想到和能說的都說了。結果呢。李應就是不買帳。當然。要說李應完全不買帳那也不可能。因為老朋友的面子還總是要給的。所以。太平天國第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雖然沒有朝鮮代表的正式席位。出現了以崔翰為首的幾個朝鮮“觀光團”的成員。
這些人來到北京之後。顯然心思並不在“團結城”的人大會議上。而是更熱衷於那個經過天朝數年
飾之後的北京城。
由於他們不僅在北城內外四處遊覽。還喜歡滿世界的的個的方就要詩賦詞。儘管不屬於“到此一遊”之類的塗鴉。卻也招致了北京市政府的強烈的反感。說為此崔秉翰等人還在某天的中午。硬是餓著肚皮被扣押教育了半。
既然北京不隨便。崔秉翰就想到了另外的一個好去處北京東面豐潤縣附近一個叫…子店的的方。於是。就在太平天國二屆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即將閉幕的那天。崔秉翰一行人甚至都懶的參加閉幕式。就急火火跑去了…子店。
要說這個…子店。本一個什麼出名的聖的。不過就是一個平平常常的小鎮子而已。然而對於崔秉翰來講。那裡卻著他難以忘懷的“古蹟”。簡單的說。就是那裡曾經有一堵一百多年前的牆。
據說。一百八十年。也就是臺灣島上的那最後一支抵抗滿夷入侵者的漢族武裝力量氏集團被消滅的那一年。一位叫金錫胄的朝鮮使者途經豐潤縣附近的…子店之時。偶然見到一堵牆上留有的一首舊日題詩詩云。“椎空昔人妝紅換著越羅裳。爺孃生死知何處痛殺春風上瀋陽。”
讀罷此詩的金胄。從當的一些人的口中。此詩原來系一位名叫季文蘭的江南女子所題。據傳說這位不幸女子季文蘭。不僅夫被滿夷殺害。自己還被擄往了瀋陽。
同為儒教傳人朝鮮儒士的道觀。往往比那自詡為是正儒教傳承者的中原的儒士們更加嚴厲這或許跟他們一直守程朱理學的原因有關。總之。他們只要一旦認準了一個真理。那就會義無反顧。而不像中原的儒士們更喜歡做牆頭草和隨風倒。
應這類人。他們雖然願意把最終驅逐了胡虜的太平天國這個天朝當成是自己的新靠山。卻又總是睜著一雙警惕的眼睛似乎要防備天朝什麼的原因之一。因為如說中原本來就少有真儒士。而到了今天天”的儒士就更少的了。
是。詩的內容。及對題詩者的那些悲慘傳說。立即勾起了金錫胄對曾經是高度文明的“華夏”的大好國土。而今卻“終為胡之窟”的無限傷感。以及他對大明天朝的無比眷戀。於是。錫胄便寫了兩首和詩。同樣題留在了這堵牆上。子”就因這堵牆在一向以倫理價值來判斷華與夷的朝鮮文士們中間出了名了。此後。凡是朝鮮使者從此過往。總會在此留下詩文。透過這一個孤弱苦的江南漢族女子的同情。而緬懷其背;所隱含的大明天朝。
可緬懷歸緬|。漸的。在這緬懷之下。冒出了另外的一種味道。不滿!
先是一位濱氏使者在牆上留下一首“痛殺羞容理異妝。羅衣脫卻整喪裝。既經兵火當應死。問甚河陽與陽”的和詩。對那位小女子季文蘭既已喪夫。卻沒有果斷的採取自絕的高尚行為。反而忍辱隨滿夷赴瀋陽的“醜行”提難。繼而又一位姜姓的大才子更是不惜筆墨的寫了一大段文字。表示他對濱氏題詩的贊同:
“此乃吳三桂起兵方。江州秀才之妻為北兵所擄。悵感傷悼而有此作也。夫既戮矣。身既矣。娘生死無路聞知…禍窮毒。行路猶涕。此女之忍辱偷生。禽獸不若觀乎濱氏之詩。則辭嚴義正。真所謂一字一掬血。文之罪。尤無所逃於天的之間。”
於是。一堵本來是用來緬懷大明天朝的“聖牆”。結果卻變成了朝鮮儒士們討論女子之德儒家風尚的“口水牆”。在這堵牆下。朝鮮的大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