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堪與咱們拼一下?”曾不凡遊目四顧,道:“那老骨頭絕不是個練家子,那個養眼的妞也不像,姓葉的就算有兩手,就讓他在孃胎中就開始練好哩!說來說去還是那個……”陰麗桃吐了口唾沫,道:“你是說‘磨刀叟’那個老不死的?”曾不凡道:“在目前,那老不死的不是羊欄裡的驢嗎?”陰麗桃微微搖頭道:“傳說中的那些奇特人物,絕不是‘磨也叟’可比。”毛華廷低聲道:“是不是指‘盤古旋’和‘軒轅斬’?”陰麗桃沒出聲,儘管她未輕估姓葉的這年輕人,卻又不願相信姓葉的是那幾個人物之一。回頭望去,姓葉的又要了些鹹花生,正在剝食著。
“霍……”磨刀聲真煩人,陰麗桃厲聲道:“老雜碎!別磨了成不成?夠利的了!吵死人了哩……”就在這時,又來了兩個,一看他們的兵刃,就猜出了他們的身份一一“太行金釣”郭氏兄弟。一進門老二就扯著嗓子嚷嚷,道:
“店家,有沒有吃的?”孫愣子道:“只有肉包和大餅,別的沒有咧!”郭老大道:“小二,包子大餅也成。端上來吧:”陰麗桃衡量情勢,毛、曾二人都受了點傷,“磨刀叟”的刀已經磨快了,行將動手,至於那一老一少和姓葉的,更是高深莫測,她卻不像毛、曾二人那麼自負。至於後面是否還有人來,誰也不敢保證。
至少她相信,他們三個,絕對沒有資格作今天這出戏的壓軸角色,所以陰麗桃向郭老大露齒一笑。
郭老大自然認識陰麗桃這個女人,他雖不是“能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的人,像這騷貨,他卻毫無胃口,但是他很清楚今夜這局面,這滿地的屍體就是證明,先找幾個人聯手,必要時不至於孤立無助。
“磨刀叟”用拇指刮刮刀刃,道:“騷娘們,你們似乎低估了這個局面。”陰麗桃冷冷地道:“我是騷娘們,我勾引過你爺爺還是你爹?”“磨刀叟”自語道:“刀是夠利哩!老夫一碗雙料陽春麵下肚,總要活動活動筋骨……”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向那一老一少。
姓葉的年輕人伸手一攔,道:“磨刀老兄,怎麼樣你才能不傷害這祖孫二人?”“磨刀叟”道:“那很簡單,你小子只要能接下我十招。”姓葉的年輕人淡然一笑,道:“磨刀老兄,久聞大名,今夜有緣一見,是否名實相符,還要看你老兄的表現……”他嘴唇掀動,卻以蟻語傳音道:“陰麗桃剛才向‘太行金鉤’老大眨眼,雙方似已取得默契,你如果能接下他們五人二十招,今夜你就是挑大樑的角色,我們再聯手對付這一老一少……”“磨刀叟”也以傳音入密道:“你是說這一老一少身上有東西?”姓葉的年輕人道:“他們身上必有滅口令,這還用問嗎?”“磨刀叟”衡量情勢,雖知葉姓青年似有利用他先除去異己之意,但考慮之下,陰、毛、曾三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太行金鉤”兄弟,也都是善惡不分之輩。所以要聯手,還是這年輕人較為可靠。當然他還另有秘密。
“磨刀叟”當然更不是好貨色,但自己不正,卻也景慕正人君子,這也正是正邪之間的消長,雖說不可以貌取人,這葉姓年輕人怎麼看都不像個壞蛋。
“磨刀叟”道:“就這麼辦,老弟,我來掂掂他們的斤兩……”他立即掉轉了方向,又赴向“太行金鉤”郭氏兄弟。
郭玄和郭奇雙雙離座,金鉤在手。郭老大卻望著陰而桃。意思是要聯手就要守信,如果他們倒下了陰某會遭到更大的壓力。
但“磨刀叟”卻尖聲道:“怎麼?就當著毛大俠的面,你們就眉來眼去地調起情來哩!這也未免太不象話了吧?我說毛大俠,大丈夫難免妻不賢,你可要看開點那……”“太行金鉤”郭玄“嗡”地掃出一鉤,郭奇在對方中下盤上一口氣遞出二十一‘鉤,他們的身份比“怒山雙筆”和“十二生肖”高出多多。
別看“磨刀叟”一身骨頭,玩起命來卻是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