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個呂布能與之抗衡。雙臂上的不適,已使他再沒有半點的信心能再接下韓非的下一槍,下一槍,恐怕就把持不住手中的長槍了!再接下去,丟臉只會更甚,當著諸多手下家人面前,王定實在是丟不起這個臉。
如果說先前,王定還胡攪蠻纏,此刻,言語中剩下的卻只有感激,一來感激韓非的手下留情,二來,感激韓非讓他見到了如此jīng妙的槍法。
至於不服?
不服高人有罪啊!
王定是個實在人,別看先前對韓非怎麼不服不憤的,那不過是以為韓非和他本事差不多,憑什麼能有這麼大的名氣罷了。可隨著他敗的豪無爭議,王定也徹底的服氣了。
聞言,韓非見好就收,忙勒住戰馬,合拳抱槍,笑道:“三公子哪裡話,本將也並未勝得三公子一招半式,三公子又何來一敗之說?三公子得高人指教,槍法甚為jīng妙,有心相讓於本將,本將卻是感恩不盡!”
聽王定口稱自己的為兄,韓非也隨之安下心來,知道這傢伙不會再來胡攪蠻纏了,至少,不會再有理由阻攔自己離去。古人相互之間互稱表字,顯得那是親近之意,王定既如此相稱,又冠以‘兄‘字,說明其心中已再無隔閡。
“原來是三公子有意相讓,我就說麼,三公子怎麼會不是這韓非的對手……”
“是啊,三公子他……”
……
兩人的比鬥不可謂不激烈,早吸引了附近眾多家丁觀看,對於他們來說,無論是韓非還是王定,二人的槍法可謂厲害至極,他們上去,絕對是送死的份。不過,相較王定,韓非的槍法在他們看來,更顯得華麗好看,本還對王定節節敗退感到震驚,經韓非這麼一說,頓時露出恍然的神sè,原來如此!
只有郝昭,一雙眼睛煞是火熱的望著韓非,雙手,在不住的顫抖……
韓非有意維護王定的顏面,王定雖粗但不傻,又怎會不知其之美意,想起自己前番的胡攪蠻纏,心生自是慚愧,更多是感激。跳下戰馬,朗笑道:“學遠兄好意,王定心領!只是這敗即是敗,王定也敗得心服口服,如學遠兄真有要事在身,王定在此深表謙意!”
說著,王定深深一躬。
這是一個磊落之人!
韓非心中原有的那點不快瞬時不見了蹤影。
“呵呵,再急,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又不會死人。”韓非微微一笑,難得的幽默了一下,道:“不過,本將這次卻是真要告辭了,三公子不要再找藉口才是。”
“那個自然!”
……
“好一個韓非!談笑自若,即便是面對我王家,也是顧盼自若,卻是難得也!”望著韓非的背影漸行漸遠,終是消失在視線之中。王凌不由拍手讚歎,“短短時間,寥寥數語。竟連行兩計,若不是凌反應還算迅速,卻是著了其道矣!韓非卻真真看得起我王凌啊!”
“兩計?真有此事?二哥,卻不知韓將軍他行的是哪兩計?”王定不願意思考問題,這會兒聞說,探著腦袋,一臉的茫然。
“笑裡藏刀。渾水摸魚。”王凌說著,長嘆了一聲,“想不到以前都傳他好武厭文。竟有如此人物,常聽人言‘穎川之地多才俊’,今rì一見,果不其然也!連環兩計。卻如羚羊掛角。行雲流水,令人不察痕跡,實是難得也!如不是我王凌早先懷疑其之來意,必中其圈套也!”
“二公子,恐怕這韓非已是知曉戰馬乃為我等所劫。”與王凌等人不同,王統面sè堪憂,遲疑道。
“三叔父何出此言?我等,當是未露什麼破綻於他?”王晨不解的問道。
王統搖了搖頭。嘆道:“此人語言運用中,頗含深機。若不是老夫早年經商,見多了為商的諸多手段,卻也難以聽出。其以子嗣之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