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我等視聽,再以含糊之言攻我等不備,yù從中尋找破綻。大公子曾言及三百戰馬,可是,那韓非之問,卻不曾提及戰馬之數,大公子之言,顯然是不打自招。若那韓非乃是無意之問倒也罷了,若其是有意如此一問,恐怕,他此來的答案,也已昭然。”
眾人聞言,不由在腦中回想韓非所問之話,這才發現,果真如王統所言一般。察及此,眾人面sè大邊,王晨語帶慚愧的道:“卻是我王晨不覺間壞了王家之大事,這……”
“大哥無須自責,即便是為兄也險些中招,此事,卻是怪不得你。怪,也只能怪這韓非謀略太深。如今,只能寄希望於韓非是隨意一問,若不然,卻是麻煩了!”事到如今,即便是責罰也沒用了。想不到,千防萬防,卻終是百密一疏。
“二哥,不若讓我趕上那韓非,一槍將之刺死,只要韓非一死,不就萬事皆休了嘛!”王定大咧咧的咋呼道。雖然他敬佩韓非,更是感激韓非剛才的手下留情,不過,這些比起家族來,顯然不算什麼。
“三弟切莫鹵莽!”王凌忙一把抓住王定,惟恐王定不顧一切的衝出去,連聲勸阻道:“若真將韓非殺了,才是我等的大麻煩。不管怎麼說,韓非乃是大漢的龍驤將軍,天下人眼中的英雄,如果我等輕易將之殺死,其禍,恐比戰馬一事更大。”
“三公子,二公子所言不差,這韓非卻是殺之不得。再者而言,即便他今rì查出千百破綻,知戰馬是為我等所劫,但卻無有確鑿之證據,也奈何不得我王家。再說了,苦主是張楊,幹他韓非什麼事?就算是看在家主的面子上,他也不會輕動的。只需要將戰馬妥善安置,不被其等所察,隨著時間的沉澱,最後此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另一個族老王匡在一旁附和道。
“就如四叔父所言!大哥,小弟知我祁縣之左有一山,名為當子山;右有一林,名為亂石林,其林甚密,於外不得見其內也,更有亂世夾雜其中,平常行走都難,最不引人注意。大哥可使人於其內伐出一片空地,以為騎兵之營。另使人把守四周,不令外人得入,千萬勿要走漏半點風聲!”王凌點頭稱善,轉眼就想到一屯兵之地,對王晨說道。
“放心,有我在,沒問題!”應了一聲,王晨遂起身,yù下去準備。
“大公子且慢!”王統突然叫住王晨,道,“二公子,此舉好自好之,但白rì行事,難免會招人耳目,不若夜間秘密使人為之。另,戰馬不可在城內多留一rì,以免走漏任何風聲,往復建議,今rì一晚,趁夜sè將戰馬轉移到亂石林之內,方是上策。”
“三叔父之言在理,大哥,就依三叔父所言行事!”王凌想了想,也覺在理,便是點頭應允。
“好!”
王晨言語不多,但是,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是透著濃濃的令人信服。
“大哥,這三百戰馬,可成軍幾何?”王凌滿是希冀的問道。如今形勢可以說對王家非常的不妙,說不定什麼時候,王家就有覆滅的危險,這個時候,手中掌控了多少的力量才是安全的根本。雖然王凌不是掌兵之人,但也知道騎兵的重要。
“三弟方才言及此批戰馬皆乃草原戰馬,更是其中的jīng華,以草原戰馬之優良,當是無愧的好馬。但按公孫瓚的白馬義從一般配製,一人三馬,當可得一百jīng騎。若是放寬一些,一人兩騎當是一百五十jīng騎,若按眾諸侯的配置話,可得騎兵三百。”王晨想了想,臉上的笑容多了起來。轉而聲音一沉,“只是……”
“大哥可是有什麼難處?”王凌忙聲問道。
“二弟,yù建騎兵,戰馬是一說,騎兵的人選也是一說。大哥我沒有鄙視我王家招攬過的那些人的心思,這些人雖然對馬不算陌生,但也絕對談不到純熟,以及騎馬的資質確實沒那些活在馬背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