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好的?這又是一個標準的知識盲點。實際上,朱棣死後的廟號是明太宗,一直要到一百多年後,嘉靖皇帝在位時,才把朱棣的廟號改為明成祖。後世的人習慣叫成祖朱棣,但當時的人可絕對不會這麼稱呼。”於立飛說起這些鑑定知識的時候,如數家珍。
“今天真是學到了不少知識,於老闆,你那個瓶子不假,只是年代不對,那是什麼年代的?”姚衛革問,這個瓶子他一直覺得雍正年間的,可是於立飛卻說不對,他現在知道於立飛其實很懂行,就算想反駁,也不會隨便說不出口,免得貽笑大方。
“這個就涉及到一些專業知道了,這個瓶子應該是咸豐時期的。之所以有這樣的判斷,是因為咸豐青花的特點就是非常細弱。在咸豐時間,不管畫什麼,都變得沒有力量。
比如畫同樣的一顆樹,清初畫的對都是虯勁有力,咸豐時期畫的樹,就像是看臺上搭的背景,一個紙片插在那兒,是棵半死不活的樹。咸豐時畫匹馬,很像馬戲團剛演出完的馬,出來都蔫不拉肌的,沒有生機。而雍正時畫的山就是山,樹就是樹,動物就是動物。
這是當時的歷史時期造成的,所有的人都知道,咸豐朝不如雍正爺,就連窯工也知道,現在抵不上祖上,他們不如雍正,只好照著雍正那樣畫。所以在咸豐一朝,仿了大量雍正時期的瓷器,底下都寫‘大清雍正年制’,寫祖上的款,不寫自己的款。”於立飛說道。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於老闆,這個青花山水瓶,你要不要?”姚衛笑著問。
“咸豐的瓶子不值幾個錢,我隔壁的店裡,滿滿一大屋子的青花瓶,都是清中期、清晚期的。”於立飛輕輕搖了搖頭,說道。他對姚衛革這個人很警惕,這件東西的來歷,他並不清楚,他可不想要。
“那就算了。”姚衛革心裡一陣失望。
“於老闆,今天晚上朱少手氣很旺,而且也不是他做莊,你要不要也一起玩幾把?”林興突然說道。
“你們只發四手牌,我也不好下注啊。”於立飛笑著說。
“這又沒關係,你隨便下到哪手牌就可以,通跑也可以,不下注也行。”朱輝騰拍拍於立飛的肩膀,說道。
“那行,我也玩一會,下注有限制嗎?”於立飛問。
“今天沒限制,但我的本錢不足,只有五六十萬,你可得讓我賠得起。”林興笑著說。
“好吧。這個拿牌,有先後次序之分嗎?”於立飛又問。
“莊家先拿牌,其他人可隨便拿牌。”林興說道。
“我看這樣好不好,莊家先拿牌,剩下的,按下注的大小拿牌好嗎?誰下的注碼大,就讓他先拿牌。當然,通跑的不算。”於立飛笑著說。
“好啊,於老闆腦殼就是靈光,這個主意好。”林興雖然有些不舒服,但於立飛說的在理,他只能認同。
“那好,我在朱少這裡下注一萬。”於立飛說道,他們下注,是不用放錢的,只有輸了之後,才用掏錢。(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六章 換人
於立飛開口就是下注一萬,林興很是詫異。他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也還沒誰在一方下過一萬的呢?看來這個於立飛很不簡單,他心裡一緊張,就沒有注意到荷官給自己的指示。
而且林興看到於立飛,已經迫不及待的拿了一把牌到身前,更是著急。於立飛昨天晚上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很確信於立飛之所以拿這把牌,肯定是非常有信心。他想當然的,就想要於立飛選中的這把牌。
林興跟姚衛革今天晚上制定的策略跟昨天又有所不同,他們知道朱輝騰已經叫了於立飛一起過來。所以決定,上半夜,先讓朱輝騰贏錢。當然,不能讓他多贏,否則朱輝騰突然不玩了,他們連哭都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