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運了,卻沒想到,在現實面前,還是不堪一擊。
可是,真不想。真不甘心……
怎麼那一日會走錯房間呢?誤闖到那人的屋內,這一錯,便走不開身了…
這其實也是證明她的魅力無敵,但此時此刻,她一點也不引以為傲。心裡只恨不得沒有長著這張臉。
朱小娘子看向銅鏡,那雙纖秀雙眉,雖然剛被墨筆畫過一道,惹人心動的線條已經突顯了。
腳步聲在門外急促的響起,門再次被拉開了。
“姐姐!”
“催什麼催?”朱小娘子沒好氣的回頭喝道。
春靈跪坐在門口,一臉的喜色。
“姐姐,”她喊道,“有宴請。”
“我今日不接客。”朱小娘子沒好氣的說道。
“是程家四郎的邀請。”春靈忙說道。
朱小娘子一愣。
程家四郎,又是誰?
“不接不接。”她擺手煩躁說道。
“姐姐。”春靈跪行上前幾步,帶著幾分不安,“姐姐,不如接了吧,要不然一會兒那個人來了…”
朱小娘子微微一怔,手撫著垂下的頭髮默然。
“阿衡阿衡。”
婦人甜膩的笑聲傳來。
朱小娘子不由一驚。
“姐姐,姐姐。”春靈更是大驚,再次跪行進來幾步。
“阿衡啊,高小官人來了。”婦人喊道,一面站定在門前,看到朱小娘子還是未梳妝,頓時急了,“你快點啊。”
朱小娘子一驚,忙拿起眉筆。
“娘啊,不巧了,我剛應下了別人的請。”她說道。
婦人一怔。
“應下別人的請?應下誰的?”她問道。
叫什麼來著?朱小娘子忙看向春靈。
春靈領會。
“程家四郎。”她忙說道。
程家四郎?那是個什麼東西?婦人皺眉,京中有名有姓的人家都在她心裡記得明明白白,做夢都不會忘,從來沒有個什麼程家四郎。
老孃當花魁的時候,你還正吃奶呢,跟我玩這個?
婦人冷笑一聲。
“推了。”她說道,“你去高小官人那裡。”
“那怎麼成?”朱小娘子脾氣也上來了,“我應下怎麼能不算數?”
“不用你食言而肥,這個惡人我來當。”婦人似笑非笑說道,“我去和這位程郎君說,怪不到你頭上。”
說罷轉身。
“我倒要看看這個程郎君有多大斤兩。”
德勝樓一間包廂中,幾個年輕男子正坐定,一面四下打量,帶著幾分驚喜。
“行啊,文俞,你竟然能請我們來這裡。”其中一個說道,伸手拍打一下程四郎的肩頭。
程四郎訕訕笑了笑。
“也就坐一坐,說說話。”他說道,遲疑一下,“聽個琴。”
幾個年輕人對視一眼都帶著喜悅笑了。
“這麼說還會請個奏琴的?”他們問道。
雖然第一次來。但德勝樓裡的妓女們京中為首的傳聞他們還是知道的,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才藝俱佳。
當然,價格也不菲。
程四郎嗯啊含糊應了聲,有些不安的看向門邊。
門猛地被拉開了。程四郎嚇的坐直身子。
“哪位是程郎君啊?”
一個妖嬈的美貌婦人邁步進來含笑說道。
這就是請來的妓女嗎?雖然年紀大了點,但還是很美的。
屋中幾人帶著幾分興奮看過去。
程四郎點頭應聲是。
這麼年輕,一口的外地口音,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