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證據,所以你只是懷疑。難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放走武炎的嗎?”
“你怎麼做到的?”
“你小時候丟給我的破包,你以為我當真沒有翻過?我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你是誰,所有的一切都不過是演戲。”酈容與眼眸噙淚含笑,“武炎是個做皇帝的好料子,只可惜成了質子。”
“酈容與,你說你接近我,都只是為了武炎?”
“沒錯。包括那些曲意逢迎!說實話,在你面前每自稱一次臣妾,我都會覺得恥辱。像你這樣的街頭乞兒,如果不是因為你的身份,你以為我會理你?我酈容與這輩子最大的痛苦,就是遇見了你,從小巷子裡開始。洛九齡,你怎麼不去死?”
“你。。。。。”洛九齡的眸光冷冽得可怕。她說的話一字一句,都宛如鋒利毒辣的利箭,都深深射在他的心頭最軟的肉上。“酈容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洛九齡手指重重點了她幾處穴位,將酈容與扛在肩頭,“羽兄,剩下的一切都交給你了。”
“哦。。。。。”楚羽刀還沒反應過來,洛九齡扛著酈容與就走入了雨中。大雨很快覆蓋了他們。
“沈公子,你說九弟會不會殺了那個女人?”
“會讓她受盡所有的屈辱。”
☆、領取而今現在
雨點就像石子一般砸在兩人的身上,他們渾身溼得通透,衣襬雨滴如注,一如心裡的世界。酈容與眼眸裡不知是淚,還是雨,盈盈泛光。說不出一句話,所有的悲傷在雨裡沉默。延年,終究離她遠去,再也回不來了。。。。
洛九齡徑直穿過漫長的宮廷,以前的一幕一幕不停地在眼前浮現。那個素淨從容地走過華陽街道擲下一塊金子的人,那個拿著蘆葦與他一起走過荒原的人,那個被他氣得冒火的人,那個捉弄他的狡黠的人,那個傾國傾城才華橫溢的人……所有的一切,原來都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傷害了那麼多女人,說了那麼多的謊話,可是肩頭的這一個,他用了渾身解數來守護的女人,卻將他的一顆真心踩得粉碎。她還說,洛九齡,你怎麼不去死。。。。洛九齡,你怎麼不去死。。。。。。酈容與,我洛九齡即使要死,也要拉著你一起。。。。。
寢宮就在眼前,洛九齡一腳將門踢開,吩咐守衛不許任何人進來打擾。宮室裡是溫暖的,酈容與不禁打了個哆嗦。洛九齡將她往大床上一丟,解下自己的腰帶,將她的雙手縛在床頭,解開了她的穴道。酈容與一邊掙扎,一邊怒道:“洛九齡,放開我。”
“酈容與,你也太異想天開了。”洛九齡將溼淋淋的衣服脫了個乾淨,小麥色的肌膚緊緻得沒有一絲贅肉,線條流暢得足以令任何一個女人為之發狂。酈容與眸子裡的恐慌更甚,拼命地逃離他的肆虐。他卻仍然抓了她的衣服一扯,雪肩就袒露無遺。酈容與一邊掙揣,一邊看向被縛在頭頂的手腕上的玉帶,使勁扯著。當月白鴛鴦繡肚兜被他撕裂,酈容與也掙脫了束縛。她伸手拿起一個枕頭丟向洛九齡,趁他看不見時長腿又用力將他踢得滾落床頭,隨即便撿起地上的長裙,遮住自己雪白的胴體,便飛一般朝最近的宮門跑去。可是手剛剛碰上門,就被如野獸一般撲來的洛九齡拖住。掙扎之間,案上插著一束水仙的青花瓷瓶被撞得粉碎,還有桌上的一套精緻的茶器,碎片乒乒乓乓滾了一地。
“酈容與,你以為你能逃到哪裡?”
冰涼的地面上還有水,雖然是夏日,她還是冷得打了個戰慄,也不知道究竟是因為冷,還是因為害怕。“洛九齡,我總有一天會殺了你。”酈容與抬眸怒視她身上巨石一般的洛九齡。
“說了,請便。”洛九齡冷冷說罷,便粗暴地扯落她剛剛穿上的長裙,頓時,兩人裸裎相對,酈容與連忙擋住自己的胸口春光。洛九齡上下掃了一眼,目光灼熱,心口火燒火燒般撩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