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任何前戲,只是輕車熟路地,挺入。酈容與霎時悶哼一聲,淚花湧起。這次不同於那一晚,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的灼熱和瘋狂。酈容與痛得牙齒打顫,話都說不出來,薄唇都咬出了血。同樣,洛九齡也是寸步難行,終於,退了出來,兩人都舒了口氣。可是,洛九齡依然沒有放過她。一團灼熱在酈容與的腿下燒得火熱硬朗。他託著她雪白柔軟的臀,抱著她往床走去。
“放開我…。洛九齡…。”酈容與下巴被迫靠在他堅實的肩頭,於是她一口咬住,洛九齡腳步只是一滯,又繼續前行。
“酈容與,對你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洛九齡才將她放下,酈容與就掙扎著往床下爬去,卻被他一手拉回,兩隻手被他按在頭頂,他的力氣大得驚人。另一隻手攀過雪峰,流連一陣,撥弄著初生的櫻桃軟肉;又滑過雪原,感受著溫香軟玉的戰慄;最後掰開緊緊合閉著的玉柱,在鮮嫩的花瓣裡,輕攏慢拈,復挑再弄,不一會就春水潺潺。酈容與死死咬住嘴唇,可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悶哼。這聲音好像刺激到了他,洛九齡身子一挺,又長驅直入,這次卻勢如破竹。他鬆開了酈容與的手,抓著她細腰,瘋狂地動了起來。。。。。。。。酈容與快要昏死過去的時候,洛九齡又將她翻了個身,從後俯衝…。。
窗外的雨聲還在繼續,夜幕已經降臨。周國的皇宮裡,還是觥籌交錯,歡笑連連。只有在某一處宮殿,氣氛格外地不同。
洛九齡居高臨下地久久注視著身下的女人,方才他好像太沖動了。他俯身悄悄吻了吻女人長長的濃睫,白天張牙舞爪凶神惡煞,晚上睡著了倒是溫順得可愛。
可是,這個女人,她明明可以逃走,卻為了那個已經死掉的李延年折回。甚至,為了那個已經死掉的李延年竟然想殺了自己,明明與他無關,她卻將他恨之入骨。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洛九齡溫柔的眼眸頓時一冷,酈容與,你犯了錯還想睡得如此安穩?他抱起她,走到那一地碎片旁邊,雙手一鬆。
柔軟的後背傳來刺心的痛,酈容與頓時睜開美眸,一眼就看見洛九齡冷冷地注視著自己。迷濛的雙眼驀然間看見了他脖子上發青的傷痕,自己的那一刀若是再多點力氣,他是不是真的會死?可是,她現在連怒罵的力氣都沒有,只是自己慢慢撐著起來,長髮如瀑,擋住了自己的半個身子。她知道,他要折磨她。才坐起來,洛九齡長腿將她一推,碎片又一次扎入後背。隨即洛九齡沉重的身體泰山壓頂一般壓了下來,他灼熱的氣息呼入她的耳朵裡,進入她的心裡,酈容與,我要你清醒著記住我…。。
頭好痛。身子彷彿飄在雲間。抬一抬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一股強烈的刺鼻的氣味縈繞在呼吸間,酈容與吃力地睜開沉重的眼皮。
“還能動嗎?”沈存章一塵不染地站在那裡,猶如庭前玉樹蘭芝。和這凌亂的宮殿,和那來自地獄的魔鬼,和重刑之下的自己,都那麼格格不入。他彷彿才是那個最厲害的天神。
“你…。沈存章…。”酈容與的聲音嘶啞,好像飄忽在風裡,不仔細聽完全聽不到。她轉頭看了看,洛九齡就睡在一邊,俊朗的眉毛扭在一起。酈容與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撿起掉在一旁的金釵,往熟睡的洛九齡爬去。
“如果你想逃出去的話,最好不要驚動他。因為,你暫時殺不了他。”沈存章淡淡說道。酈容與雪白的胴體從薄被裡露了半截出來,性感無比。可是她身上大大小小的痕跡,尤其是那美背,上面似乎還插著細小的碎片,鮮血正緩緩地順著她的腰際滴落到看不見的去處。
酈容與頓住了動作,金釵掉落在羊毛地毯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酈容與低頭哭了半晌。許久,沈存章才遞給她衣裳。
“沒有多少時間了,小柔在外等你。”沈存章想要扶起她,可是手也不知碰哪裡,“你…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