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他就已經將整個西瓜都交出來了。懂嗎?而且像他這種男人,在外面頂天立地,在外人面前冷酷無情,但是你要是無心說了點什麼對他不滿意的,他可能會記一輩子,會想盡各種辦法來彌補。因為他擁有的只有你,所以就比常人更害怕失去你這個唯一。”
深酒搖頭,“我沒看到西瓜啊。”
“……”祁宣叉腰,“傅小酒,我發現你這人……”
深酒笑,“開個玩笑。我懂你的意思,你覺得我冤枉他了唄。那我等會兒跟他說幾句好話吧。”
“那是必須要的。”祁宣湊近她,賊兮兮地道,“不過你別看他現在很有脾氣地走了,我估計要不了一會兒,他自己就會主動來找你的。”
深酒挑眉,又看了眼已經走到了墓園大門口的薄書硯,幽幽道,“我估計不會。”
祁宣抱臂,跟著深酒看了會兒薄書硯的背影,最後撇了撇嘴,“不如我們打個賭。”
深酒側頭看祁宣。
祁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