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另外幾個兄弟在動手,相柳柔在旁邊幫手,就連他們的本命巨蟒都放出去了。”
手一攤,刑天厄明顯是幸災樂禍的笑道:“看看,剛才還在說什麼?自己家裡都鬥得亂紛紛的,還怎麼和外人爭呢?〃冷笑了幾聲,刑天厄吩咐道:“不要理他們,讓他們打,把大門關上,就算他們在我們門口打死了,就當作不知道就是。哼哼,相柳家的事情,可比我們刑天家麻煩多了。”他很威嚴的看了一眼剛剛被提升為家族言事的晚輩,重重的搖搖頭。
“嘿嘿!”刑天殂怪笑了幾聲,隨手往面前石案上一拍,大吼道:“剛才我們家的幾個娃娃爭鬥,把大門給打壞了,正好派人去給相柳家的人說,就說是他們家的娃娃弄壞的,叫相柳胤給我們把大門的錢送來。嘿,嘿嘿!”
整個大殿內的刑天家族人連聲冷笑,紛紛舉起酒爵,才目互遙敬,放懷痛飲。刑天厄身為刑天家主,還不忘趁著這個機會教訓自己的子弟:“以後你們也當如此,各自掃淨門前雪,管他天下人死光。反正不是我們刑天家的事情,我們就坐觀其變,安邑城內,任何一個巫家有了變動,對我們都只是好事。”
手指頭搓動了幾下,刑天厄微笑道:“大風,這就正好給你們兄弟幾個出個題目去做做。這相柳家的幾個娃娃鬧了起來,你們過幾天,卻好去煽風點火一把。唔,就看你們的本事了。”他臉上的表情很微妙,卻也沒說煽風點火後要幹什麼,也沒說要達成什麼目的,看來還真的是把這事情當作一件大事佈置給刑天大風了。
刑天大風幾個只能苦笑,站起來躬身領命。刑天狴、刑天犴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刑天厄,大殿內的其他刑天家族人,卻彷彿早就習以為常了,沒有露出半點兒驚訝的神色來。
那頭髮泛紅的刑天鋣一會兒的功夫,就喝下了快十斤烈酒,睜著一對有點發紅的眼睛掃了一陣這些晚輩,呵呵的笑起來:“你們如今是家族裡的言事了,有些事情,有些手段,你們就要學著去做,否則以後怎麼敢給你們更高的位置?你們以前,不參與家族內部的事務,故而這些下三濫的勾當,我們做長輩的,也就懶得給你們說。但是現在嘛,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悟性了。”
夏頡面帶微笑的看著刑天鋣在那裡滔滔不絕的傳授一些下流無恥的手腕給刑天大風他們,心神卻早就不知道飛去了哪裡。這種氣氛溫馨熱烈的家宴,對如今的夏頡來說,不過是一種深深的折磨。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家族親眷這些東西,距離如今的夏頡,己經太遙遠了。
拍了拍白的腦袋,把白留在大殿內,讓他盡情的吃喝,夏頡趁著大殿內人聲最鼎沸,沒有人注意到他的時候,偷偷的走出了大殿。
大殿外涼風細細,天色卻早就黑了下來。大夏巫家似乎沒有在院子裡種花草樹木的習慣,每個院子都是一模一樣的平板地,一模一樣的四四方方的大殿房屋,夏頡從那殿內出來,原本要向自己精舍走去的,結果這一塊的路卻是不熟,繞了幾個***,己經不知道繞到哪裡去了。
帶著一點酒意,夏頡走過了幾重庭院,卻是穿過了一層又一層的禁制,那庭院依然是一重重的沒有個盡頭,天知道刑天家到底擁有多少進院子。夏頡己經是有點頭昏目眩,摸不清東南西北了。上次在王宮走錯路跑到龍苑是一次,這次又犯了同樣的錯誤。
估計是夏頡身上掛著的那枚新得來的執事令牌的關係,一路上就連刑天家的護衛都沒有冒出一個來,那些僕役侍女,更是遠遠的看到夏頡,目光一掃他腰間那散發著淡淡青光的令牌,就避了開去,想要找人問路都沒有機會。悶著頭胡亂衝撞了幾重院子,夏頡突然推開了一扇小小的黑色門戶,到了一個有著各色奇異花草的院子裡。
正是暮春時節,這院子裡暗香浮動,各種奇花異草在夜色下散發出點點光芒,卻是好看。踏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