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協調地運作起來,可惜現在大家的眼睛都只盯著一塊。”
蘇望不由笑了,“老蔡,看來你還挺有想法的。”
“當然有想法了,好歹我也是江夏大學行政管理專業畢業的。”蔡浩撇撇嘴道,隨即有點喪氣道,“有想法又怎麼樣?我當初跟我老爸交流過幾次,他對我的觀點有贊同有反對,但是說來說去交待了一句話,這些話只能爛在肚子裡,可不敢隨便亂說出去。”
“看來老蔡你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多謝多謝!”蘇望舉起酒杯道。
“老蘇,我跟你是臭味相投。不瞞老兄你說,我從小熟讀《人物誌》和《冰鑑》,我看你靜若無人,動若赴的,骨植而柔,色平而暢,弘毅通微隱在心中,肯定能成大器。蘇老弟,我老蔡雖然不是避涼附炎之人,但是誰不想和有前途的人做朋友呢?”
蘇望不由目瞪口呆道:“老蔡,你真的是江夏大學行政管理專業畢業的嗎?”
蔡浩一本正經地點點頭,過了十幾秒鐘,終於繃不住了,仰首大笑起來,蘇望也跟著笑了起來。好容易笑聲才停了下來,蘇望扶著桌子道:“剛才你道骨仙風的模樣,我還真以為你是高人呢,想不到原來是裝的。”
蔡浩搖搖頭道:“有道是相由心生,從外表還是能看出一些東西來,當然了,還有言語、動作等細節,缺一不可。”
“偽君子無不衣冠堂堂,真小人絕少獐頭鼠目,誰好誰壞,誰分得清楚?”蘇望嘆息道。
蔡浩的眼睛狡黠地眨了眨,介面道:“那什麼是好,什麼是壞,誰又能分得清楚呢?”
兩人隨即又笑了起來,看著蔡浩臉上坦蕩舒暢的笑意,蘇望心裡不由暗暗道,色平而暢,這個蔡浩也是一位有智慧的人,說不定熬得幾年,就是一位有大智慧的人。有大智卻不賣弄小聰明,值得交往。
過了半個月,黨校的氣氛沒有剛開始那麼嚴肅了,有些學員課餘時間開始四處活動,甚至開始很晚才回來,有的身上還帶著一身的酒氣,至於開學時頌布的學習紀律,已經忘在腦後了。輔導員、黨校老師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能上黨校的角色,誰知道後面有誰在撐腰,交惡了對他們來說得不償失。
第三週,讓蘇望意想不到的是黨校居然請來了郎州師院的傅承明教授講課。都是託蘇望和張宙心那幾篇文章的福,荊南省上下掀起了學習荊南文化,增強主人翁意識,更好更快地建設荊南的風潮。郎州地區黨校也不甘人後,也開設了郎州文化歷史課,而這方面的大拿當然非屬傅承明教授不可。
傅承明教授的課截然不同,古今中外,傅教授講得是有滋有味,沒有什麼講義和教材,信手拈來。不僅蘇望和蔡浩,就連其餘的學員,也是他們開班以來聽得最精彩和認真的一門課了。
課餘時間,蘇望拉著蔡浩向傅教授請教了許多問題。對於蘇望這個敏才好學的老熟人,傅教授也不吝嗇肚子裡的學問,悉心指點,讓蘇望和蔡浩都覺得受益匪淺。
“你們除了應該多看歷史書籍外,還應該多看國外心理、管理方面的書籍。古中國的學問一直講究發之微妙而不可見,充之周遍而不可窮,則聖人之妙用而不可知也,必須讀懂了才能體會到大道理,而且每個人的體會又各不相同。國外治學則不同,他們以實驗研究為基礎,條理、邏輯、分析非常清楚,而且多是些總結性的東西,兩相對照,對你們會大有幫助的。”傅教授在回答了兩人好幾個問題後,耐心地教誨指點道。
“傅教授,我以後可能會在組織工作上發展,請問需要多看些那方面的書籍。”蔡浩虛心請教道。
“組織工作說到根本,也就是透過管人去管事。而在中國古文化,直白說管人的書不多,多要在史書中去體會,而且思路不大對頭。我建議你多看看國外心理學方面的書,如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