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彩已經嚇得混身發抖,老頭道:“遲了,你若認不出我還可以放你,現在放了你,豈不是和自己過不去,上。”一群蒙面人迎著撲上。“定。”對這些人實在勝之不武。楊信把手一指,定身術定住了一大群蒙面人。“巴圖,去把面巾拿下來,身上值錢的搜刮乾淨,補償我受到的驚嚇。”楊信大言不慚地道。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吧, 一幫可憐的強盜碰上了真正的強盜,楊信則帶著豐盛的戰利品揚長而去。
“無聊啊,該死得老頭,算差了三年,我要在這等三年啊。”大床上的楊信正在埋怨鴻鈞。從集市回來兩天了,教徒弟也沒樂趣。現在九個徒弟已經可以出師了,買了個女人回來,又被瑪麗搶了去。看自己還得吃村裡那些味道奇怪地東西。“先生,先生”,薩滿跑來找楊信。“幹什麼?”楊信從床上爬起來,今天薩滿換了一身盛裝,“先生,今晚是我們紅石村的慶典,先生要參加嗎?”
“慶典?好啊。”正閒得發慌的楊信一口答應下來。原來,今天是紅石村一年一度的謝神日,感謝天神錒努贈福給人們。晚上的盛典,眾人圍著篝火而坐,唱歌跳舞,熱鬧非凡。看著如此多的美女,總是件賞心悅目的事,楊信樂陶陶地看著紅石村人們跳舞。薩滿則開始祭天,在神壇上禱告半晌,煙霧燎繞,然後就宣佈慶典進入高潮,纏月儀式開始。
對這楊信可不懂,要是雞毛蒜皮的事都去查鴻鈞的記憶,那還不煩死。只見一個個女子走到人群中,用根絲帶纏住一人走了出來。有時一個人被五六個女子拉住最有興趣,可惜力量不夠,不然來個五人分屍也不錯。胡思亂想間,閒得無聊。手中也幻出一條絲帶,直射出去,把梅子、雲彩、瑪麗連那女薩滿都給拉了出來。正在暗自得意,自己一個人拉出這麼多,一定是自己最厲害,那梅子卻滿臉通紅,就是薩滿也一臉的不自在,所有眾村民臉上只有喜悅。
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楊信也像村民們一樣,傻笑。纏月儀式很快結束了,看著村民各自回去,楊信也心滿意足地朝自己住處晃去,今天玩得很開心,不過也有點累了,楊信半閉看眼睛,一頭倒在床上,就要呼呼大睡。“嗯?”碰到什麼東西,仔細摸摸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嚇”楊從急忙竄了起來,床上正躺著梅子,和一個看不見面目的陌生女子。“怎麼回事?”楊信問道。陌生女子道:“我知道先生是誤會了,這纏月節本是我族男女互相表達愛慕的儀式。若是不願意,被纏方不動,另一方也不會把人強打拉出。沒想到我們一時不慎,卻被先生拉了出去,倒顯出我們對先生也有意了,我知道先生是無心,不過事已至此,也無可奈何了。我因身為薩滿,自幼臉上被藥物畫下符咒,修身不退,還望先生不要嫌棄。”楊信一呆,這回可真是一拉拉出大姑娘來了。正要解釋什麼,薩滿已道:“我知道先生無心,不過事已至此,如果先生不肯,我等只有一死,冼刷汙辱。”其實這是薩滿的私心,她以二十歲的年紀承擔族中事務,已經快要崩潰了。這楊信是非常人,只要他能留下,不但自己可以解脫,而且村人日後的生活也無慮了。
若是楊信還能使用讀心術,這點把戲自然難不住他,不過現在卻沒辦法識破薩滿的私心,正自猶豫,那薩滿已經掏出把匕首向自己身上扎去。楊信一驚,急忙擋住。其實楊信倒不是嬌情,梅子溫柔可人,這薩滿雖然滿臉紋理,自己卻可以看出面目的,這樣有名的女子也不委曲自己,自己在這三年呢,那瑪麗老和自己鬧彆扭,找個伴也不錯。不過自己終是要離開的,到時豈不是讓自己為難,這會見薩滿如此一來,也下定決心,反正還有兩次逆天改命的機會,帶幾個人回去也沒什麼……
……
激情過後,梅子沉沉睡去,楊信樓著薩滿問道:“為什麼你要在臉上畫上這些東西?”薩滿道:“我家世代,女孩子生得太過嬌柔,實在不適合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