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
“我不允許,不允許。”他瘋了一樣的把她壓回床上,大手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額間青筋鼓動,像一條條蠕動的蟲子,可怕的要命。
他瘋了,因為忍受不住背叛。她說她愛的季傑,她居然親口承認她愛的是季傑,而不是自己……
“我就是愛他,鍾離衡,你最好把我殺了吧,殺了我就可以去陪他了,呵-呵-咳-呵——。”她眼中沒有畏懼,甚至還帶著嘲弄的笑意,居然還在刺激他。
鍾離衡眯著眼睛,他的獸性似乎被激發出來,手上的力道一點點加大,已經完全忘了她還是病人,甚至忘了她是自己的愛人。直到她的臉部呈現出紫紅色,她的唇角居然還帶著得逞的笑。
兩個人都瘋了!
就在蕭蕭以為自己會死的時候,他的手卻突然鬆開她:“想要去陪他,休想!”
蕭蕭摸著脖子咳嗽了兩聲,臉色漸漸緩過來。她本以為他會氣得摔門離去,卻沒想到他的身子突然又壓上來。
“你做什麼?”蕭蕭驚叫。
“做什麼?當然是做。ai。”鍾離衡笑著俯視她,薄唇上的笑卻是陰冷的。“你說的對,我鍾離衡是不配得到愛,只要得到你的身體就夠了。”話音落,便開始撕扯起她的衣服。
“不,走開,不要碰我。”蕭蕭驚慌地看著他森森的眼眸,她只顧惹他得到短暫的痛快,卻忘了這個人原本就是魔鬼。
“我偏要碰,你不是要去陪他嗎?我偏不讓,我要好好玩你,玩爛了你,看他還要不要?會不會嫌你髒。”找不到出口的愛,最後只剩下彼此傷害。
她讓自己痛,讓就她也陪著自己一起痛好了,大家都活在地獄裡,誰也別想得到救贖。
“鍾離衡,你無恥,你放開我,放開。”蕭蕭激烈的掙扎,咒罵。
可是她忘了,在這種事情上,一直都是鍾離衡佔上風,況且自己身上還有傷,所以他只要想要,從來沒有得不到。
“你禽獸。”在他的動作下,赤裸的嬌軀完全暴露在空氣裡,六月的晚上即便是開著空調,經過這番折騰也會悶熱,身上甚至有種粘潮的味道。
“那我就禽獸給你看。”他撲上來,完全失去理智的侵入。
“啊!”分不清是哪裡痛,也許是結合的地方,也許是小腹,她的手在遭到侵犯的時候,疼得抓緊著絲涼的床單,痛得臉色煞白,額角滑下大顆大顆的冷汗。
她的痛叫終於讓鍾離衡的稍稍清醒一點,他這才看到她腹部那塊白白的紗布,然後狼狽的退出來。
“蕭蕭,你怎麼了?傷口痛?”他顧不得許多,只著急的看著她,還有些著慌,因為根本不知道先察看哪裡,最後還是定在她的臉上。
蕭蕭咬著唇,目光悽哀的越過他盯著天花板。許久才嘲弄地笑出來。彷彿是在笑他們繞來繞來去,似乎最終只能是這種互相傷害的結局。
是不是這愛,原本就不夠深?
鍾離衡的臉上閃過懊惱,起身進了浴室,開啟冷水的開關,任強大的水流直衝頭部打得頭皮生痛。水太急,衝得他閉上眼睛,腦子裡閃過剛剛發生的一幕。他到底又做了什麼?他自虐地站著,水沿著勁瘦的體魄衝下來,嘩嘩的水聲過了很久才止住。
鍾離衡溼了條溫熱的毛巾出來,看到蕭蕭已經蓋了被子,只是眼睛仍然睜的大大的,直楞楞的盯著天花板。
他在床邊坐下來,輕輕拉開她身上的被單,然後分開她的雙腿小心地擦拭,毛巾的溫度剛剛碰到她,蕭蕭下意識的縮了一下。
“別動,馬上就好。”他動作小心翼翼,甚至有點討好。
蕭蕭覺得難看,只得逃避地撇過臉去
“為什麼一定要這麼逼我?明知道最後受苦的還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