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青色的柏油路。
1015年9月,凌雲因這起車禍全身癱瘓,他沒有被遣送回國,反而被丟在國外某個簡陋的療養院裡。歐陽庭稱會供養他,讓他在永遠藥物不足的情況下日日承受車禍後遺症帶來的病痛,直到死亡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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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哥的女人!
彼時,T市
雖然已經是秋天,可是高高的太陽依然炙熱,溫度絲毫沒有下降的意思。二十六歲的蕭蕭,上身穿著紫色的荷葉襯衫,下身著黑色窄裙,一身都市白領的裝扮從某辦公大樓裡出來。
她習慣性的舉著手裡的資料夾擋了下刺目的陽光,七寸的高跟鞋快步穿過廣場。今天不是週末,這片商業區的人潮不算太擁擠。她穿過廣場的時候,被巨大的電視螢幕上那張歐式婚紗照所吸引。
新郎是個面容清雅,氣質矜貴的男人,手臂挽著的新娘容貌淡雅,微笑間帶著一絲矜持的古典韻味,讓她不自覺的停了腳步。
熙熙攘攘的人群令主持人的聲音並不清晰,她還是聽得十分認真。前某軍軍長鍾離韙的長孫,現任中央某局最年輕局長鍾離堯先生在A市XX酒店舉行婚禮等等。
她出神的望著那個螢幕,望著那張酷似於某個人的面容,眸色有些恍惚。渾身不覺身後有把泛著光的小刀慢慢劃開她的皮包,但那隻賊手還沒伸進去就被人扣住。小偷驚異的看了扣住自己的人肌肉男一眼,連驚叫都不敢就被拖走了。
不久後,某個不起眼的角落裡傳來殺豬一般的叫聲:“大哥饒命,大哥饒命。”
“算了,劉子,大哥還等著蕭小姐呢,別讓他掃了興。”
“媽的,今天算你這個不開眼的東西走運。”
“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
“你他媽給我記住了,那是齊哥的女人,告訴這一片的混的,誰要不想活命,直接找我老劉,別他媽的不開眼去齊哥那裡找晦氣。”
“知道了大哥,知道了,啊!”
“行了,快走吧。”兩個曬得黝黑的肌肉男走出來,一步步朝著蕭蕭走過去。
蕭蕭正低頭看著被劃的包包,眉微微皺著。
“蕭小姐,沒丟什麼東西吧?”兩人上前問。
蕭蕭看到他們兩人,已經有些明白自己的東西為什麼沒有丟了。對他笑了一下搖搖頭,只問:“齊俊呢?”
“齊哥在前面的咖啡廳等你。”兩人回答。
蕭蕭點點頭,踩著高跟鞋走過去。兩人沒有跟上,只站到停車的地方等候。
蕭蕭進去後被領到二樓的包廂,齊俊已經坐在窗邊等候,看到她進來還紳士的起身為她拉開椅子,直到她坐下才繞到自己這邊。
“被偷了?”齊俊看著她的皮包微微皺起眉問著。
“沒丟東西。”蕭蕭淡淡地回答,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最近工作還順利嗎?”他關心地問。
“嗯。”蕭蕭點頭,回答的更簡潔。
齊俊也早就習慣了,三年前她是為了那個孩子活下來了,也一直努力的在生活。可是有些東西變了,她變得對任何事情都漠然。
氣氛陷入短暫的沉默,蕭蕭的目光很自然的看向窗外,這個位置正對著廣場上的電視螢幕。T市新聞已經結束,不知道是什麼節目,居然在播放鍾離堯和姜子的婚禮過程,而且要非常細節化。
齊俊注意到她的目光也看了過去,說:“聽說鍾離韙身體不行了,年前就住了院。鍾離堯雖年輕卻很沉穩,政治地位雖不是鍾家家最高的,卻是最被看好和器重的。還有傳言說鍾離韙已經放手大權,現在鍾離家已經是他在做主。”齊俊的隨著他的目光落在螢幕上說。
說完他還側目看了蕭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