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及待地想一口吞下。我分析過有意參加競標的公司,除了一個叫深藍的,其他的若是不出意外,都不足為懼。”
喬言壓低一度聲音,“若是言明新創想翻身,此次機會絕對要好好把握。”
“這是自然。倒是有件很有意思的事一定要和你分享,深藍的法人代表一欄寫得竟然是——”
秋逸不緊不慢地走離,把門輕輕帶上。
未完的後半句,她自己也能補充。
深藍的幕後老闆是莫景深,這一點確實鮮有人知。
但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周衡志便顯得不知好歹。
喬言這樣的男人,絕不會讓自己打無準備之仗,因而將莫景深和她都摸得一清二楚,是最普通的事而已。
又一杯咖啡端上時,喬言依舊不滿。
“不許加砂糖。”
秋逸毫無怨言,但也免不了悻悻然而去。
呵,何止是周衡志不瞭解他,連她也是一樣陌生呢。
周衡志合上一份檔案,手指拼命壓著邊緣。
“知道嗎,”他說,“秋小姐三個月前才來,那時,公司低谷,她是託關係才被聘用的。”
喬言故作好奇地一問,“哦,你想說什麼?”
“……也只能往好處想吧。”周衡志默然片刻,方才諱莫如深地說道:“對於美麗的小姐,向來需要紳士的照料,更不能讓其左右為難,這件案子,就不要讓她插手了。”
喬言的眼內光線未明,便聽他反問道:“於一個生活助理而言,上司是她工作的唯一核心——試問,她怎麼會有時間關注其他事?”
周衡志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會做出這樣的安排!喬言,果然你有今天,不是單憑運氣得來的。”
門被敲響,喬言揮手示意他閉嘴。
秋逸第三次端來咖啡,表面上還存著淡淡的笑意,心裡卻難免有些不樂。
這一次喬言倒沒再挑刺,淺淺抿了一口,確定萬無一失,方才優雅地慢慢品嚐。
秋逸自恃足夠淡定,還是在一片憤懣裡止不住的晃神。
早知道下毒毒死這男人算了,看他怎麼禍害人。
移去視線,衝周衡志稍一頷首,“程總要不要也來一杯?”
周衡志剛想說話,轉眼望見喬言一臉冰霜,又將話吞了進去。
“不用了,秋助理。”
“那好,我先出去了。”
“你等一等。”
是喬言……在喊她?
秋逸有些不安地轉頭望了一眼,半信半疑地問道:“是和我說話?”
周衡志覺察出氣氛裡的詭譎,也不願去惹此時的喬言,帶上自己的資料夾匆匆告辭。
“我先走了,還有些資料要找,你們慢聊。”
“程總慢走。”
一室密閉空間,唯餘兩人,一人坐,一人立,悠然對不安。
秋逸漸漸透不上氣,喬言卻很有耐心地翻閱檔案,彷彿完全沒她這人一般。
終於,她忍不住問道:“喬總沒事的話,能不能讓我先出去工作?”
喬言這才慢慢抬頭,將視線移到她的一處。
“你在生氣?”
秋逸一愣,“我是問您,如果沒事的話,能不能讓我先出去工作?”
喬言依舊執著,“我在問你是不是生氣了?”
她反問,“我為什麼要生氣?”
“哦……”他拉長了尾音,預料到她要如此回答一般,“還是一樣麼。”
“什麼?”她完全沒聽懂。
“沒事了,你出去工作吧。”
秋逸幾乎是在冷笑,這男人在拿她當聽話的玩偶使。
太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