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那樣的玩味是殘忍的,一種充滿了殺意的譏諷。
他想殺的是誰?
月清雲看在眼裡,心裡暗篤今天這個所謂的冊封皇后的宴席絕對是一個充滿變故的夜宴。
拓拔寒走到月清雲身邊,拉起她的手,挑眉提了提嘴角:“皇后,你今夜真美。”
拓拔寒稱讚她的時候,眼睛是看著她的臉。
月清雲雖然還是那張素顏,但是在大殿裡宮燈的照耀下,她頭上鳳冠上鑲嵌的那些珠子發出的瑩潤光澤,卻將她本來就白皙的臉,襯托得就像是一個誤落人間的精靈。
那雙明媚的大眼睛,在看到他的時候就笑成了一道彎月,更是清純無比。
和大殿上那些濃妝豔抹的妃嬪比起來,更多了一絲靈氣。
月清雲嫣然一笑,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皇上,難道我昨夜就不美?”
拓拔寒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意味深長的看了笑語嫣然的月清雲一眼,才走到她的身側,攬住她的腰往大殿最裡面的方向走去。
低著頭在她的耳邊笑道:“皇后,今日也許你能見到故人。”
“故人?”月清雲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皇上的意思是?”
“朕今天特意請了千里迢迢將皇后送過來的司馬錦,你們南陵國的司馬大將軍過來赴宴,你說是不是故人。”
拓拔寒嘴角噙著的那抹笑意,讓月清雲恍然大悟。
原來,他眼裡的殺意,竟然是對著她而來的。
鳳冠不是鳳冠,是鋼盔5
月清雲微微嘆息了一聲,心知今天這個宴席,只要一個應對不小心,她這個才當上的皇后,只怕馬上就變成死人。
她心裡提防,臉上神色依舊不變,甜甜一笑:“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司馬大將軍啊。”
這個時候,她已經跟在拓拔寒走到了大殿的最裡面,踏上三級臺階,拓拔寒手掌依舊攬在她的腰上,極其呵護的將她送到座位上坐下。
至少在旁人眼裡是如此。
月清雲抬眼對拓拔寒盈盈一笑:“多謝皇上。”
隨即若有意似無意瞄了一眼坐在離他們最近那一席,一身將軍打扮,英姿勃勃的年輕男子。
月清雲心裡已經隱約明白,這個男子應該就是拓拔寒嘴裡說的司馬錦。
她從踏進這個大殿的時候,就感覺到了不對,坐在第一個席位上的人,他看著她的眼神,居然是一種帶著譴責的神情。
月清雲心裡冷笑一聲,若是她沒有猜錯的話,司馬錦只怕是在譴責她這個和親公主,沒有將拓拔寒殺死吧。
她只是瞄過一眼,就將眼睛從司馬錦身上移開,緩緩的掃視了整個大殿,將大殿上的環境盡收眼底。
月清雲看向大殿的時候,拓拔寒卻一直笑看著她,連她臉上的任何一點神情都沒有放過。
等月清雲的眼從司馬錦身上毫不停留滑過之後,拓拔寒的眼裡就閃過了一絲玩味的表情,抬眼看著司馬錦,舉起杯朗聲道:“司馬大將軍,你千里迢迢,一路護送朕的皇后到北辰國,朕今日定要敬你一杯。”
司馬錦站起身,抱拳對拓拔寒笑道:“司馬錦怎受的起皇上的美意,不如還是司馬錦借花獻佛,用北辰國的酒敬皇上和皇后吧。”
鳳冠不是鳳冠,是鋼盔6
拓拔寒聞言淺淺一笑:“司馬大將軍若是這樣,只怕朕心裡實在過意不去。”
轉臉看著月清雲,挑眉笑道:“不如皇后幫朕敬你們南陵國的大將軍一杯,如何?”
說話的同時,他已經將桌子上的酒杯端起來,遞到月清雲手邊,似笑非笑的望望她,又看看司馬錦,輕悠悠的說道:“皇后就用朕的金樽去敬司馬大將軍。”
月清雲微微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