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還是從拓拔寒手裡接過那杯酒,走到司馬錦身邊,雙手將酒奉到他的身前,嫣然一笑:“司馬大將軍,請!”
司馬錦眼裡閃過一絲怒意,遲疑了一下,伸手取過月清雲手裡端著的酒,卻不喝,只是盯著那杯酒。
手指間竟然有微微的顫抖。
拓拔寒也不催促,只是含笑看著月清雲的側臉。
月清雲挑了一下眉毛,盈盈一笑,開口提醒司馬錦:“司馬大將軍……”
她的催促讓拓拔寒挑了一下眉毛。
而司馬錦的眼神卻是更是清冷,抬眼看一眼笑顏如花的月清雲,猛地將手裡的金樽舉到唇邊,一口將酒飲盡。
飲盡之後,將金樽遞給月清雲,沉聲說道:“多謝皇上,皇后娘娘的美意。”
月清雲盈盈一笑,拿著金樽返回拓拔寒身邊。
將金樽輕輕的放到拓拔寒的桌子上,把拓拔寒有些詫異的神情看在眼裡,放在心裡,差點爆笑出來。
這個拓拔寒,就是故意用那種輕忽的語氣,用他特意指定的金樽,造成一種杯子裡的酒也許是毒酒的假象,為的就是想看看她和司馬錦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鳳冠不是鳳冠,是鋼盔7
拓拔寒這樣的舉動,若是原來那個月清雲,只怕是無從招架。
只不過他根本就沒有想到,現在的她是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什麼南陵國北辰國,什麼大將軍都跟她沒有關係。
別說月清雲已經看出那杯酒沒有毒,就算是有劇毒又怎麼樣。
喝的人是司馬錦,又不是她。
月清雲笑看著拓拔寒詫異的臉,眼角餘光瞄著猶自一臉蒼白司馬錦,臉上的笑顏如花。
司馬錦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坐回自己的位置,好一陣之後都還是沉著臉死不開口。
在一旁坐著的素妃眼波流動,將他們三人的舉動都看在眼裡,站起身婀娜多姿地走到臺階前,對拓拔寒盈盈道了一個萬福:“皇上,今日是北辰國和南陵國姻親的大日子,不知皇上有什麼安排?”
拓拔寒高高挑了一下眉毛:“素妃這樣說,定是有讓朕開心的事。”
素妃風情萬種的瞥了一眼拓拔寒,嬌笑出聲:“臣妾素來就聽聞南陵國山清水秀,不但是人長得美,就是歌舞也一向比其他的國家出眾。”
說著,抬眼看向司馬錦:“昨天,臣妾就聽說跟著皇后和親而來的,就有南陵國最有名的舞姬,卻不知是不是真的。”
“素妃說得沒錯,”拓拔寒含笑點頭:“朕對這件事也略有耳聞。”
司馬錦站起身抱拳施禮:“那些舞姬只是我們皇上讓末將帶來,在皇后想家的時候博她一笑的,只怕難以入皇上和各位娘娘的法眼。”
素妃嫵媚一笑:“入不入得,只有看過了才知道,大將軍就不要過謙了,還是將她們請上來,讓我們這些人也開開眼界。”
她的話說得雖然不大,卻字字逼人。
司馬錦也唯有點頭,側臉吩咐站在他身後的侍從:“你拿本將令牌,去將那些在行館裡的舞姬召來獻舞。”
媚殺1
月清雲嘴角含笑,看著低頭走進大殿的那群身材一流,身形敏捷的舞姬,心裡開始猜疑起來。
素妃本身就是一個身懷武功的人,而且看上去貌似還不差。
雖然沒有達到一流的級別,但也不至於是三流的貨色,那一份心機也是不淺。
所以在素妃走上前提起這些舞姬的時候,她心裡就以為素妃和司馬錦是一路的,他們之間所說的話,只不過是兩個人在配合著演戲。
目的應該就是想借著獻舞,來一個刺殺拓拔寒的行動。
但到了現在,在這些舞姬沒有來之前,月清雲就隱隱約約覺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