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怕全都會加入這樣一場祭拜。而更重要的是,當初胡宗憲是因為倒嚴而敗,現如今嚴嵩父子早就是過去式了,任首輔的高拱對已經死了的胡宗憲,應該會寬容很多。
更何況葉鈞耀說了,這是縉紳集體祭拜,組織的是民間,而不是官府,他只需要監督,最多親自去上一炷香表示敬意,責任其實很輕,但名頭卻不小!
尤其是他和何東序一對比,立刻就會拔高許多!
“葉知縣,既然人在斗山街許家,我和你親自走一趟吧。”段朝宗一按扶手站起身來,微微頷首道,“這件事,一定要辦得穩妥,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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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五章 各種極品
績溪縣令舒邦儒從程文烈口中得知,胡家老宅夜裡發生了撲朔迷離的所謂失火,而且之前傍晚造訪的一行人中,竟然有汪孚林,他就立刻沉不住氣了。他在汪小秀才手上吃了太多太多次的虧,而且最鬱悶的是,每次似乎都是人家張開了網,自己一頭直接撞上去的。所以,他本能地渾身汗毛根都豎了起來,重重一拍桌子就惱火地站起身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汪孚林好端端的跑龍川村幹什麼?”
“也許……是和縣尊有同樣的意思。”程文烈同樣一點都不敢小覷汪小秀才,所以不憚以最壞的打算來揣測對方的目的。結果,他話音剛落,就發現舒邦儒的臉上露出了快要殺人的表情。
“本縣都已經被髮配到績溪來了,他還要和本縣爭搶,是可忍孰不可忍!”舒邦儒罵過之後,又看向程文烈,用極其不善的語氣問道,“胡松奇之前怎麼說?他之前可是整整五年都沒交一分一厘的夏稅和秋糧,不對,之前那些年胡宗憲還在,只怕胡家就更加沒交了,他既然已經答應了你,也知道本縣完全是一片好心,應該不至於那麼快就被汪孚林拉過去吧?更何況,你都說了,胡松奇跑去興師問罪了。”
“這個……”程文烈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選擇了說實話,“我覺得不太樂觀,縣尊最好做最壞的打算。”
舒邦儒那張臉頓時一片鐵青。他雖說是三甲,可三甲進士也是有特例的,未必就不能留館。不能當京官。可他沒能留京也就算了。可連縣令都沒能選上,最終竟是淪落到去做推官,這就已經很悽慘了,這次又被段朝宗棄若敝屣,發配到績溪這種窮山惡水來,好容易逮到一個看似不錯的機會,竟然還要被人搶過去,他怎麼就這麼倒黴!
讓他極其意想不到的是。程文烈在給他兜頭澆了一盆涼水之後,這才繼續開口說道:“如果縣尊真的不死心,學生還有最後一個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如果用了之後,如果沒能收到效用,只怕縣尊在績溪,又或者說在徽州,很可能會呆不下去。因為現在明擺著為胡宗憲翻案,縣尊恐怕是爭不過別人了,那麼就只有一個辦法。便是摁著胡宗憲不能翻案。當然,此事是逆人心而行。比之前縣尊的打算要難上幾倍不止。”
見舒邦儒登時面色大變,看自己的眼神猶如看瘋子,程文烈自己也知道他這法子有些瘋狂,但背後的推手他壓根不敢違逆,此刻還是硬著頭皮壓低了聲音說:“其實,學生本來也不敢這麼痴心妄想,逆大勢而行,只是因為學生得知,原本來過歙縣的那位徽寧池太道分巡道,也就是錢觀察離任的訊息。而新任徽寧池太道分巡道,是浙江按察司按察副使,王汝正,王觀察。”
“王汝正?這名字聽著有些耳熟……”舒邦儒皺起眉頭,想了好一會兒,他才陡然之間把眼睛瞪得老大,“是從前那個監察御史王汝正?”
“縣尊好記性。”程文烈笑了笑,滿臉恭維地說,“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