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因為這樣,媽咪就不愛小臻了嗎?
他坐媽咪的背後,看著媽咪哭,他自己也跟著哭。狂訊走近他,伸手想撫他的臉,他“啪”的把狂訊的手開啟,正欲哭喊,前面的林微轉過身子來,冷狠而疏離的眸光:“狂訊,聶皓天已經死了。你還想怎麼樣?”
他走近她,捧著這張因別的男人而哭得辨不出眼耳口鼻的女人。她哭得浮腫的臉、消瘦的身體,已沒了平日那奪人的豔色。
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終究那個人死了,終究她已經完全的、唯一的屬於他。
狂訊訂的船票依時送到。帶著林微和聶臻,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坐飛機出境,必須找黑船走水路。
只等上了船,帶著親信部屬去到國外,他便能開啟無仇恨無牽絆的美妙人生。
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他於國外的帳戶竟然被通知凍結。
這個秘密帳號,除了他多年積蓄的財富,還有聶皓天與劉小晶設局營救聶臻時給他的4億。
他與徐展權合作,為求把聶皓天逼死,他幾乎已把多年黑道搶來的資金傾囊而授。
而他全資的偉信集團公司,因為徐展權的倒臺而被充公,所以,這個秘密帳戶合共6億多的資產,已是他現時財富的全部。
這個帳戶本來極其秘密,由他早年在國外設立。但卻因聶皓天那4億現金的流入,而洩露了天機。
聶皓天臨死之前,竟然已由軍方動作,運用政治影響力,與國際刑警合力把他的帳戶凍結。從而不但讓那4億成為一張白紙,就連他自己積存的“養老金”,也被牽連。
他,竟已身無長物。
這一打擊對他是致命性的。從前,他以為,只要聶皓天一死,大仇得報,再大的代價都不足惜。但是,當仇恨已成菸灰,自己下半生的路如何走,才是迫在眉睫的重中之重。
他在國內的靠山已倒,再背井離鄉的去到國外,就憑他一人之力,餬口都成問題,更遑論給林微和聶臻幸福。
他把船票撕成碎片散於風中,對著巨大樹幹狠力飛踢,也解不去心中煩憂。
他窮過,便害怕再次跌落貧窮的深淵。再以一人之力闖蕩江湖、白手興家,打下大片江山?
他突然覺得自己雄風不復再,已有垂垂老去的蒼涼。
這6億,無論如何,他都要從虎口裡奪回來。
彭品娟一直陪著朱武,因為聶皓天的死,整個軍界惋惜哀悼之時,前藍箭特種兵團及獵狼分隊的部眾是最受打擊的隊伍。
而這些人當中,就以陸曉、趙天天、劉春華、朱武等人,與聶皓天生前關係最為密切融洽。
聶皓天於他們來說,是首長、是摯友更是兄弟手足,他走了,朱武們的心也死了一大半。
但作為一個軍人,他們又得把這些悲痛強埋於心,臉上不露過份悲色,只在午夜裡,一杯接一杯的悼念傷懷。
“你真的相信,聶司令死了嗎?”鼓品娟心疼的把朱武的頭按到自己的懷裡:“我是不相信的。”
懷裡的男人聲音冷沉:“為什麼不信?人都下葬了。”
“我不相信,老天爺會捨得讓他死,我更不相信,微微姐捨得殺他。”彭品娟俯頭深情的親他:“就像我,寧願死,也不會捨得殺你的。雖然我很愛你,但如果和微微姐比,我的愛不及她的萬分之一。”
他抬起頭,皺眉望著她,指尖掃過她細長的眉:“小娟,不要愛我!”
“為什麼?愛又不是說給就能給,說收就能收的。”
“我們身邊的女人,註定沒有好結果。”
正文 第219章 聶臻快跑
項飛玲推開門,酒後的她,眼前所見一切盡迷濛。靜靜立於窗前一個挺拔身影,高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