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她是貪著他的錢財,便有些猶豫道:“雖然他是我相公,可是我總覺得在金錢上得分得明明白白,何況他的情況又特殊,我真怕他會誤會。”
春梅忍不住聲音有些拔高,“少奶奶這麼畏畏縮縮的,難道就不怕沒錢被人指著脊樑骨罵啦?”
九雅無語,半晌才嘆了口氣道:“我再想想辦法,硬是不行,再找他吧。”
這時內室門被推開,卻是裴媽媽回來,她邊走進來邊望著門口,一臉奇怪道:“世子爺怎麼會在這裡?”
秀彩回道:“或許是來找姑爺的吧。對了,今天挑丫頭的情況怎麼樣?”
一提這個,裴媽媽呵呵笑道:“今天運氣不錯呢,一去就見到了一個新近從南邊帶過來的幾個小丫頭,雖然面黃肌瘦,但是這候府的飯養人,估計過得一段時間,不僅能長得順少***眼,更是用起來好用。”
看裴媽媽一臉喜悅,就知此事交給她辦沒錯。九雅問道:“那胡管事沒說什麼吧?”
裴媽媽一怔:“她能說什麼?”
九雅慢慢道:“到時候長輩們肯定要說府裡的丫頭得由他們找人一手教規矩,裴媽媽就用點心,沒事去那邊提點提點那幾個丫頭,就說日後是在我這邊辦差,可別聽了一些人的歪言饞語。”
裴媽媽謹慎道:“奴婢省得,自不會讓這幾個也跟上次幾個一樣那麼不踏實。”
秀彩幫九雅收拾完出去倒水,卻看到春梅和傅譽一同從正堂裡出來,傅譽一臉淡然,春梅卻眼角含春地跟在他後面,秀彩見著便是心下不有些舒服。
她待傅譽去了內室,便輕喚道:“春梅。”
春梅手裡握著一個香囊,正神不守舍的不知在想什麼,聽她一叫,立即愣了一下,側目看是秀彩,趕緊將手裡的香囊往背後藏,“什麼事?”
秀彩將手裡的盆子放下,盯著她,上下打量,“你剛才在幹什麼?”
春梅臉紅道:“沒幹什麼?”
“那你手裡拿的香囊是哪裡來的?”
春梅一臉緊張:“剛才撿的。”
“撿的?”秀彩轉過去看,“我怎麼看著眼熟,在哪裡撿的?給我看看。”
春梅臉上脹得通紅,卻又不敢再躲,只得勉強將香囊拿出來。秀彩自然認得那香囊是傅譽的,立即沉了臉色,“春梅,這香囊是姑爺掉的,回頭我去還給他。還有,我們都只是丫頭,是服侍少***,沒的可不能打了什麼渾主意,聽清楚沒有?”
她的話說得如此明顯,春梅怎麼又聽不出來?春梅咬著下唇低了頭,“我自然知道。”
“知道就好,去忙吧。”秀彩說完就端了盆子走了,春梅望著她的背影,目光露出一股怨恨之色。
傅譽進到內室,本想問九雅今天到底幹什麼去了,但是見她一臉慵懶又似有些疲乏地閉眼歪在那裡,便不再忍心追問。
九雅聽他腳步聲,就撐起身子給他在身邊挪出了一個地方,待他坐下來,便像一隻小貓一樣窩他懷裡,懶洋洋道:“聽底下好些下人總在議論,說相公有好多田產,相公,真的是這樣嗎?”
她微微眯了眼,望著他。
傅譽撫摸她的頭髮,低笑道:“是又怎麼樣?”
對於金錢,這還真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九雅儘量小心道:“這些田產現在都是相公自己打理?”
傅譽有一下沒一下的用指尖挑著她的髮絲,笑了笑,“有一小部分是,大部分都交給府裡的人打理,怎麼了,突然想到問這些問題?”
九雅沒回答他,仍是好奇地問,“府裡的人打理?府裡的哪一個打理?”
“這還用說麼,府裡的生意全都是二哥一手操辦,自然是交給他了。”傅譽說完,忽然想起一事,“娘子知道不,子鴉剛才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