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傅長亭趕緊關了書房門,一把將春梅抱在懷裡,低頭吻著她的眼淚,嘴裡還笨拙道:“對不起,春梅,她就是這麼個人,我也拿她沒辦法。但是你現在既然成了我的人,我一定勸她以後別動不動就打罵。”
春梅厭惡他的嘴臉,更厭惡他的親吻,她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不是被鬼迷了心竅,二爺的身體明明比姑爺要胖兩三圈,她為什麼就沒感覺出來?
她掙扎著,“二爺,請別這樣。”
然而傅長亭人雖憨,力氣卻大得很,他死死地箍緊她,強行撬開她的唇齒把自己的舌頭塞了進去,四處攪動吮吸,春梅幾乎被他堵得快要窒息過去,卻又沒辦法掙脫,眼淚更是長流。
不知過了多久,傅長亭才鬆了口,他柔聲擦著她的眼淚,“其實你也不必太害怕,若是我們有個一男半女,她一定不會再對你這樣。還有……你昨晚真的太美了,我在睡夢中都一直夢的是你,我們……”
他說著就去解春梅的衣,春梅嚇得趕緊捂緊襟口,傅長亭卻憨然一笑,將她一把抱起,直接扔到書房裡那張寬大得出奇的大床上,邊拉著她的衣帶邊道:“你若是想日子好過,就趕緊給我生個娃吧,你別害羞,既然我們昨晚那麼契合,再來一次又有什麼關係?如果不這樣,你怎麼擺脫被二奶奶壓制的命運……”
春梅也明白他說的是實話,才一進來二奶奶就扇了她兩巴掌,以後的日子不知有多難熬,如果眼下把這位看上去還憐惜她的爺給得罪了,她以後連找個安慰的地方都沒有了。想到這裡,便有些鬆動了。
她低哭道:“可是現在才大清早,爺不要去請安出去做事麼?”
傅長亭早已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他不顧春梅受不受得住,就自己躺下來,把春梅抱他身上坐下,然後再把她一抄,就把春梅往他那話兒上放。春梅一聲驚呼,卻已是滿滿當當,昨晚那種歡愉地感覺再次衝擊著她的大腦,當傅長亭不斷聳動的時候,她的一切矜持和不甘都被拋到了腦後。隨著那歡愉的感覺升級,心裡終於忍不住在想,這位爺,果然有讓女人離不開他的本錢,莫怪他昨晚吹噓。
傅長亭卻說只做一次,結果是到天色漸黑才把春梅放開,各種姿勢十八般武藝全對她用上了,春梅又羞又惱又喜,終於在疲累和滿足中昏睡過去。
九雅一大早應該是比平日更早的時候就帶了雨蝶去了榮福堂那邊,因為她一直都裝著疏遠秀彩,這個時候可不能馬上就用她,不然,春梅定然要起了疑心。正好秀彩趁著這段時間關在藥室裡按她派好的方子製藥,給藥鋪裡大把大把的賺銀子。
出院門的時候,順便把龜毛叫上了,這小狗,現在已經完全服了她的使喚,帶著安全。
到了榮福堂門口,可能因為趙三剛死,阿媽不在,門口也不見個人守著。不是她故意要偷聽,但是一些說話聲就那麼飄進了她的耳朵裡。
“若琴成了這麼個樣子,趙三又死了,連個找晦氣的地方都沒有,你如今準備把若琴怎麼辦?”老夫人問道。
蕭姨娘嘆氣道:“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找個好門戶把她當女兒一樣給嫁了。總不能把她送回去告訴我兄嫂,不然他們還不罵死我?”
“嗯,這也不失是個彌補之法,只是她如今已非清白之身,好門戶的誰又會娶她?”
“這府裡頭的人我都封了嘴,只是譽兒媳婦那邊老祖宗得著緊些。只要若琴的事沒有走露出去,我自有辦法給她找個好去處。”
老夫人有些不滿道:“你不會又想在譽兒身上打主意吧?昨晚的事,以譽兒媳婦那麼一雙精明的眼睛,難道還看不出來是你乾的?”
蕭姨娘冷笑,“看出來又如何?她能吃了我?若琴的事都因他們而起,她以後日子,自然要倚仗他們小兩口了。不過真是恨,昨天那毒針為什麼沒射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