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採荷笑了,“我昨晚明明看她是在三弟的耳邊說了話,而且我不用腦子都想得到,她說的話,肯定是三弟媳婦換了地方,叫三弟就到梅香院去。然後我還看到披著披風的三弟進了梅香院,怎麼最後就換成了你?”
傅長亭的細眼一眯,盯著聞採荷,目光如炬,“你昨晚看到三弟往梅香院去?也就是說,就只有你知道三弟不會去淨房,那麼,那個趙三是你安排的?”
聞採荷把米粥很溫柔地放他面前,沒有回答她,只是繼續問道:“三弟酒醉,根本就忘了和宋九雅的約定,於是你見有機可趁,便借了三弟的披風去了梅香院,你以為春梅所說是真,便把春梅當了宋九雅給睡了。可是你睡了便睡了,為什麼還要留在那裡那麼長時間?不應該立即走人的嗎?幹麼要讓人拿住把柄?”
傅長亭根本就不吃粥,臉色發青,回想著昨晚的事。
聞採荷又道:“難道那個春梅就讓你那麼欲罷不能?還是你認為是三弟媳,一會兒捨得離手,玩過了頭?”
傅長亭有些惱羞成怒的突然將桌上碗盤一起掃落地上,站起來一把揪住聞採荷的領子,壓低聲音一字一吐道:“那麼叫人去梅香院讓所有人看到我的是你。”
聞採荷看他發如此大火,方才知道驚懼起來,急聲道:“我以為是傅譽,自然會叫人去抓姦。”
傅長亭臉形都變得有些扭曲,“好,你讓趙三去淨房,你就那麼想毀了宋九雅,究竟出於什麼原因?”
聞採荷咬著牙,“因為我看不得她比我過得好。”
傅長亭的眼睛都紅了起來,低罵,“賤人。跟著我哪一點不好,難道你也認為三弟比我好?”
聞採荷有些想哭,把頭扭向了一邊,一種屈辱讓她恨不能立即去死。
傅長亭突然改揪為摟,將她緊緊抱在胸前,用自己的胯下之物摩擦她的下身,低沉淫笑道:“看來你有幾天沒體會過那滋味,想造反了?還是你想我把你的老母和妹妹一起抓來,我們幾個人一起玩?”
“不要!”聞採荷捂著嘴低叫,同時無力地靠在他身上,眼淚終於禁不住流了下來,“你讓我做的我都做了,還想怎麼樣?”
傅長亭一扯她的頭髮,把臉湊過去,“我警告你,你再敢擅自行動壞我的好事,我一定叫你嚐嚐這世間更銷魂的滋味!”
他一把將她甩開,聞採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這時外面有人稟道:“二爺二奶奶,春梅過來了。”
傅長亭立即一副憨厚的樣子坐下,聞採荷從地上爬了起來,把頭髮整了整,又抹了抹衣裳,才對外面大聲道:“叫她進來。”
她的聲音裡帶著怒氣,外面的丫頭聽到剛才屋裡的摔碗聲,自是以為她的在發脾氣,聽她此刻又如此大聲,更是深信不疑二奶奶是個悍婦,現在來的春梅不給剝掉一層皮那才叫怪。
這時門被推開,穿著一身粉紅小襖的春梅低著頭走了進來。
聞採荷目光犀利地盯著她走過去,等才到她面前,一個耳光就扇了過去,罵道:“賤人!你以為進了這院子便可以當姨奶奶?若是吩咐的差事沒辦好,仔細你的皮!”
春梅縮著脖子捂著臉,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聞採荷火起,又是一個耳光甩了過去,“如此下作,還有臉哭?別以為在爺面前哭,爺就敢護你。他若是敢護,我連他一起打。”
傅長亭本來似乎要來拉她,一聽她說要連他一起打,頓時把步子停在了半路,憨憨道:“娘子,是我對不起她,你……你就別為難她了。”
聞採荷回頭狠狠瞪了他一眼,罵道:“你日後再敢在外面拈花惹草,不會饒了你。”
她說完轉身就出去了,把在門口看得一清二楚的小綢和小南看得直吐舌,就知道春梅來了沒好果子吃。
一見聞採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