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堵住了唇。
一夜旖旎,花嬌被他翻過來翻過去折騰了好幾遍,自然第二天早就沒能起來。
等她醒來時,陽光都已經從窗稜間照了進來了,那裡還有柳含章的影子。她撐著痠疼的身子起來,心中暗暗的將柳含章罵了幾百遍。
從這以後,兩人的關係改善了不少,花嬌對柳含章也不再那麼恨了,兩人之間倒無端的多了不少旖旎風光。
柳含章每日到南書房去,花嬌則每日關在屋中偷偷的練劍,日子不緊不慢的過的,轉眼間殘冬已盡,春日吐豔,春闈的大比之日也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更晚了,o(╯□╰)o
☆、春光融融談婚娶
惠風院的院子雖不大,後面卻也有一個小小的園子,有假石、亭臺,園中遍植花木,倒也甚是清雅。
如今正是四月暮春之時,園子中的杏花、桃花早已次第開遍,殘花落盡,枝繁葉茂,青青的果子,星星點點的點綴在綠葉間。
牆角的那顆槐樹卻正到了花期,雪白的槐花一簇簇,一群群的爭相吐豔,淡淡的槐花香氣瀰漫在空氣中,香甜的讓人沉醉。
花嬌正坐在這棵的槐樹下,拿了一隻青緞子面的鞋正在做著。這半年來她的那套劍法練得有模有樣的了,就連針線活也做得馬馬虎虎的了。
齊大娘從前院了匆匆的跑了過了,一臉的喜色,許是有些激動,連說話也沒往日那樣利索了:“姑、姑娘,二爺考中了!二爺、中了第二名榜眼,剛才報喜的都到了。”
花嬌看了齊大娘一眼,慢慢的將鞋放在了笸籮裡,淡笑了一下,道:“大娘不用如此激動,我早就知道二爺能中的。來,快坐下來歇一下。”
齊大娘高興的坐在了一旁的石杌子上,拿了條鵝卵青的帕子扇了扇臉上的薄汗,笑眯眯的道:“這下可好了,二爺中了榜眼,趕明兒再說上一門好親事,到那時姑娘就可以有個名份了,也就再不用喝那避子湯了。二爺對姑娘這麼好,姑娘以後再生個兒子,這輩子就算是有靠了。”
花嬌手中拿著鞋幫,一手拿著針錢,卻是沒有說話。柳府一慣的規矩,男子成親以前是不許納妾的,通房倒是可以有。齊大娘也是為花嬌好,一心想著等柳含章娶了親,將花嬌抬成了姨娘,再生幾個孩子,花嬌這一輩子就算是過好了。
花嬌明白以齊大娘的思想,自己跟她說也說不通,索性也不應聲。她在柳府待了也有一年了,她也知道,柳含章的親事一直沒定,不過是柳侯爺想等他考中進士後,身價上漲了,好攀一門好親事。
花嬌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可是這一天真正的來了,她心中不由的還是升起了一陣的酸澀,是該走的時候了。
花嬌現在已經攢了不少錢了,自從她成了柳含章的通房後,月例銀子就漲到了每個月五兩,攢到現在也有三十多兩了。另外柳含章的月錢也都是她收著的,他平日用錢可能是另有來源,反正從來都沒跟她要過,她自然就悄悄的收起來,再加上過年過節,太太、老太太賞的,現在她攢了倒有二百多兩銀子了。
現在她劍練的差不多了,銀子也有了,花嬌想憑著自己這點三腳貓的功夫,還有那些錢,出去雖不一定混的好,但總會有辦法活下去的。
她也打算好了,等柳含章娶親的時候,趁著府中人多、混亂之時,想法混出去。
按說能逃離侯府,到外面自由自在的過日子,她該高興才對,可是花嬌如今心中卻升起了一股淡淡的惆悵,他到底還是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挘�蝗サ暮奐!�
這半年多的日子以來,他認真的教她練劍,在她來月事,肚子疼時,整宿整宿的給她按揉,在街上看到她喜歡的小吃,總會給她賣回來吃。會在她生氣的時候逗她開心,會給她賣漂亮的首飾。他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