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戀吧。”我趕忙扭過頭,玻璃窗上倒映女生青春的臉,分外的紅。
第一次,有些摸不透自己的心思。
看著窗外車水馬龍,人們腳步匆匆,“下雨了呀。”
我走到奶茶店門口,有些焦急,他怎麼還沒來接我?
杜牧白這時就在我左邊,雨越下越大,世界彷彿成了一片汪洋,川流不息。
他把傘仍到我懷裡,丟下一句“別感冒了。”衝進一片看不清的世界中。
他難道不知道有人來接我麼?想喊住他,才發現少年的身影早已淹沒在雨中,不見了蹤跡。
那一刻,我聽到內心深處有什麼破土而出的聲音。一陣隱隱的疼痛瞬間漫布全身,原來心疼人是這樣子的。
當晚,幾乎一夜無眠,天快亮時好不容易睡著,只覺得夢裡有個穿白襯衫的少年在雨中朝著我微笑,瞬間心暖傾城,光年為他黯淡。
醒來後,我知道我完了!
魂不守舍了一天後,放了學立刻跑到奶茶店。
他看到我跑得急急忙忙的樣子,笑出聲:“是不是怕我跑了啊。”
我嘴硬:“才不是,來還傘而已。”我把傘扔到桌子上,不再看他。
“我把傘都借給你了,自己挨淋,是不是該有些報答啊。”
“你想要什麼報答?”
他假裝沉思了一會,鎮定自若地說:“那做這把傘的女主人,可好?”
三月的風已經很暖,慵懶的陽光卻讓人有種落淚的感覺。
我同樣鎮定自若地回答,好。
雨過天晴的街道,有泥土的清香,有空氣的清新,還有兩個年輕人互相的珍惜。
在所人激烈地猜測我和杜牧白關係時,我們手牽手的站在人前。不高調,也不低調,但已足夠有殺傷力。
緣分就是這樣,有些人,一輩子的時間也走不到一起,而有些人,幸福往往來得措手不及。
我和徐琳琳整個“敘舊”過程兩個人都很平靜,但是兩個人同時都明白,對方再努力壓抑著些什麼不讓它爆發。
聊了好久,大都是往事重提,但有一段彼此都沒提起。
快天黑時,各自回離。
我走了幾步,轉過身看見徐琳琳的白色連衣裙在黃昏下努力搖擺,本自年輕的身軀我卻看到了蒼老的意味。
我還能清楚地回想起三年前徐琳琳找我那天,她穿得就是一件短袖連衣裙。
初夏隨著知了的叫聲如期而至,教學樓大片土地掩埋在綠楊陰裡。即使吹一陣風,仍然是非常悶熱,可能快下雨了吧。
走出辦公室耳邊還回響著班主任重複了n遍的那句,“你從年級第一退步到年級三十十名這是什麼概念啊,你知不知道?”
我還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概念。
我只知道,現在的我很快樂。
跟杜牧白在一起真的很幸福。
那種因為一句話、一個眼神就無比滿足的甜蜜,那種因為一刻不見就思念成災的感覺,老師又怎麼會懂?就像現在,我要立刻去找他,訴說心裡的委屈與壓力。
走到樓梯拐角處卻看見了讓我我不想看見的人。
剛要繞道,她卻叫住我。
“於念棠,我有話對你說。”
我不理她,繼續向前走。
“關於杜牧白的!”
我轉過身,假裝不在意地說:“徐琳琳,你到底想說什麼!”
“聽說這次考試你退步了很多名哦?當然,我不是來嘲笑你的……”
我已經有些耐不住性子。她看我要走趕忙說:
“知道杜牧白為什麼跟你交往麼?你以為他愛你啊,他不過是為了讓你分心,為了年級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