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罷了……”
“很多同學都知道,只是你自己被矇在鼓裡而已。”她補充道。
我原本不相信徐琳琳的話,可是看著她不像撒謊的樣子又仔細想想這段日子以來自己成績的退步,第一次那顆年輕戀愛的心開始搖擺起來。
突然的心慌讓我有點顫抖,去找杜牧白的腳步不免的放慢,小心翼翼地彷彿將我凌遲。
杜牧白班的門是掩著的,但是我知道他在裡面。就在我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聽到裡面的談話,立刻停下動作。
“牧白,你還沒跟那個於念棠分手啊?”是牧白最好的朋友阿佑。
杜牧白沒有回答。
“你不知道那些關於她的傳言有多難聽……你也知道,每天都有個男人來接她。”
我推門而入,無視滿臉尷尬的阿佑,輕輕開口;“牧白,放學有一會了,走麼?”
只要他告訴我,那些傳言都是假的,我還會不顧一切的和他在一起,不管流言飛語,只在乎細水長流。
“你先走吧。”停了幾秒鐘又說“我有些事要處理。”心不在焉被他掩飾得不著痕跡。
“杜牧白,我再問你一次,走麼?”這些,早已經超出我自尊所承受的範圍。
“你先走……”
還沒等他說完,我轉過身把那八個字說得很緩慢。
我說,杜牧白我們分手吧!
看吧,因為我們年輕總是自尊過滿、姿態高傲,以為活在世界上便要唯我獨尊了。
可現實哪有那麼逆來順受,所以童話改變一點,我們就要山崩地裂。
離開教室的時候,一顆淚落下,滾燙滾燙的。
沒多久,感覺他追出來,兩個人跑著下樓的聲音震得整個教學樓搖搖晃晃。
我突然想起和徐琳琳聊了這麼久,竟然把萬勉忘了!
趕忙撥通了他的電話,我說對不起對不起,他說,傻瓜,說什麼對不起,我給你買了晚餐……
剛掛了電話,我便收到徐琳琳發來的簡訊。她說:於念棠,你真沒良心,你怎麼可以找男朋友呢!你忘了杜牧白是因你而死嗎!
是啊,杜牧白已經死了,是我害死的他!那段我跳逼的回憶還是如潮水般洶湧而來,痛苦瞬間將我淹沒。
杜牧白還是追上了我,為了不讓老師看見,他把我拉到了教學樓後面空曠的土地上。
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下起了雨。
“放開我!”我開始像個潑婦一樣不停地捶打他。
杜牧白不管我的反抗,抱住我,瘋狂地吻。
想起徐琳琳的話,想起他剛才的冷漠,胃裡一陣翻滾的噁心讓我使出最大的力氣一把推開他。
“杜牧白,你真讓我噁心。”
“你今天到底在發什麼瘋?”
我從來沒看到過如此駭人的杜牧白,與以前的溫柔,判若兩人。
“那些傳言,那些傳言,你怎麼解釋?”
雨水太大,我必須扯著嗓子喊,免得聲音被淹沒。
“於念棠,你敢跟我提傳言。你的傳言呢,你給我解釋過麼?那個男人怎麼回事?”
“啪!”
即使雨聲很大,但我甩過去的巴掌仍然格外的響。
本來,我還覺得杜牧白和別人不一樣,他從來不因為那些不堪入耳的話問我什麼。
但是,現在才知道,他和別人一樣,一樣侮辱了我。
曾經的童話,是安徒生還未編制的夢。
那些曾說過的轟轟烈烈、海枯石爛在現實與世俗面前總是那麼的不堪一擊,搖搖欲墜。
突然而來的絕望與無力幾乎將我吞噬,我轉身,瘋狂地跑。
任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