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而他的血液裡也改變不了,自己是十四兄長的事實,所以對於容離,也許他只能遠遠的看著,只能止乎禮!不過罷了,他這般遠遠的看著她,已經是七八年了,早就已經習慣了。
容離看著他笑了,卻是越發的惱怒了,冷哼了一聲,別開臉去,不在看他。
商墨斂已經恢復了那一貫的淡漠,她看著個頭只到自己胸口的容離,說道:“之前,確實無人所知!”
果然,容離就知道,像是商墨斂這種人,只怕是獨斷專行慣了,便是有天大的事情,他也不會與自己最大的心腹說,所以又何況是她這樣的朋友呢!因此容離聽到這話之後,心裡總算是舒坦了許多,畢竟他就是那樣的人。
商墨斂看著神情一下緩和下來的容離,卻是有些為難起來。不知怎的,每次有關她的或是十四的事情,都總是讓他特別的難以抉擇,他現在不知道,該不該將十四幫自己的事情告訴容離。
容離是個怎樣心思玲瓏之人,見他突然不說話了,便回頭瞟了他一眼,只見他眉頭微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想來心中還有什麼事情?只是知道自己與商墨斂不過算是盟友罷了,他們之間的友情還沒有好到什麼都要坦誠的地步,所以容離雖然好奇,不過卻是沒有把心中的好奇問出口來。
然她不知道商墨斂待她的感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想想之內,而商墨斂卻也沒有什麼想瞞著她的,何況商墨斂深深的知道,這紙是永遠包不住火的,容離總有一日會發現十四的一切,因此自己就沒有在隱瞞下去的意思,倒不如早早的告訴了她,興許以後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以後,還能博些好感呢!於是便開口道:“其實,這一次助我金蟬脫殼的,正是十四。”
他的話僅僅十幾個字而已,卻像是一塊跌入深潭的石頭一般,頓時將容離心中那一潭寧靜無比的池水所攪亂了,她有些難以置信的轉過頭來,怔怔的看著商墨斂:“你,說什麼?”
這一次,商墨斂說得及其的清楚,一字一緩的說道:“是十四,助的我!”
兩人之間陷入一陣沉默之中。各自懷揣著心中的疑惑。
他究竟是什麼意思,那一日的作為如此的決絕,以至於自從聽到商墨斂出事以後,容離一直覺得是商墨羽所為,可是現在商墨斂卻告訴自己,是商墨羽幫助他脫離了商家。所以容離不明白,商墨羽究竟是什麼意思?還是,他那一日要與自己此生不離的話都是假的,他其實恨不得自己趕緊走了的好,所以才幫了商墨斂脫離商家?
容離糊亂的想著,心裡無比的凌亂糾結,她一直以為女人的心思才是最繁複的,卻不知道,這男人的心也似那海底針一般,難以揣測!這時,耳邊響起商墨斂的磁沉的聲音來,“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處別人觸碰不到的秘密,十四他也一樣。”他嘆了一口氣,“若非是他親自將我的‘骨灰’送到商家長老的手裡,也許他們是不會相信的。”
容離從來沒有見過商家的長老們,也不曾在誰的口中聽說過,所以在此之前,她就一直覺得商家最大的領袖是老祖宗,所以才沒有覺得商家的長老們究竟有多恐怖,竟然讓商墨斂和商墨羽這樣的人物對他們如此又敬又怕。2可是現在見到這兄弟倆談長老色變,不禁也對這商家的神秘長老們多了一絲的好奇,這些老不死的莫非是老妖怪還是什麼?
只是,商墨斂所說的商墨羽心中的秘密,又是什麼?容離心裡無比的好奇,忍不住的猜測起來,以至於沒有主意,自己竟然在對一個曾經對她無情無義的男人依舊還是那麼的在意。只是她自己渾然不覺,想來正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吧!站在一旁的商墨斂,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明亮的月光之下,他可以看清楚她臉上每一個為商墨羽擔憂的表情。
看了片刻,她卻依舊還在專心致志的想著,所以商墨斂終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