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毒舌好不好,好歹也鼓勵也下麼。”往外一擲,那隻冥尺直奔牆壁,隨後往回一勾,它又嗖地一下飛了回來,穩穩地將它接在手裡,感覺甚好。
“無聊。”鬼僕說著,一撇嘴,雖然看不見,但是看她那一扭頭的樣子就知道這妮子在撇嘴。
“鬼鬼,你教我那個法子,除了救命之外,還有什麼用麼?”掐著她教我的一個手訣,我問她。
“這個指訣叫焚天指,是修煉《焚天訣》用的,有了它,你就可以駕馭你的三昧真火了,如果你有足夠的本事,可以發動一些很厲害的法術,就算不行,也能用你的三味真火填補肩頭上空缺出來的三個火位,很久很久以前,有人那麼做過,至於好不好用就看你自己的了。”鬼僕說著,一轉身走到窗前,她不能出去,所以,這妮子特別喜歡趴在視窗往外看。
“哦,那個人是誰?”聞聽此言,驀地引起了我的興趣,這種興趣並非源自生的希望,而是來自這妮子特有的神秘感。
對我身上的異狀,她似乎比金九爺更瞭解,可我想不通,這樣一個足不出戶的小妮子哪來那麼廣博的見識。
“我不認識他,這些都是書上說的。”鬼僕說著,轉過身來倚在床邊,兩隻小手疊在一起略顯失落,“你也知道,我不能出去的,對於一個像我這樣的小女孩兒來說,除了讀書還能做什麼。”
“那你為什麼戴著那個面具呢?”指了指自己的臉,我問她。
“不告訴你。”悄悄一嘟嘴,她拒絕我的關心,每次不想回答的時候,她都會這麼說。
“好吧,不告訴就不告訴吧,早晚有一天我會知道的。”我說著,一下躺在了一邊的沙發上,隨後收抱頭望著頭頂的天花板。
這鐵樓的結構,跟尋常建築很不相同,光這天花板上橫躺豎臥的各種雕刻就夠我看個半天的了。
見我不說話,鬼僕就走了,走進自己的臥室將門反鎖,事實上,這鐵樓裡,很多屋子都是鎖著的,上面的幾層我一次都沒去過,我總覺得這樓裡肯定藏著什麼大秘密,可裡面究竟有個怎樣的情形誰也說不清楚。
來之前我就跟九爺約法三章了,除了這二樓以外,別的地方都不能亂跑。
躺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了,調整了一下情緒我重新坐了起來,走到客廳中央那個**上,五心朝天地締結一個焚天指。
嘴裡唸誦著鬼鬼教授的口訣,悄悄啟動真氣,沒有一會兒丹田之中便多了一道白焰,緊跟著,將締結在一起兩隻手緩緩分開,平起至身側的同時,兩隻掌心也有白焰呼地一下燃燒起來。
“有門。”心中一喜,緩緩翻動雙掌,兩道火球被我託在手裡安穩如初,緊跟著,催動兩道火球向肩膀彙集,卻沒想那兩道火球剛沿著胳膊走到肩膀就噗地一下熄滅了。。。。。。
唉。。。。。。
還是不行。。。。。。
練了八百次了,依然如此。
鬼鬼說,如果成功的話,我就能用自己修煉的三味真火取代失去的福祿壽三焰,到那時候,就不必為自己的種種異狀所困擾,可這種方法也忒難了吧,這都練了半個多月了一點起色都沒有!
想到這裡不禁氣餒,有時候真想扔在一邊不去管它,可靜下心來又放不下。
這年紀輕輕,連媳婦還沒有呢,真被天雷劈死豈不可惜,再說了,我死了,老爹老媽誰養活,家裡的兩個老頭子誰養活?還真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不成。。。。。。
唉。。。。。。事到如今,只能用那句“盡人事,聽天命”來安慰自己了,休息一會兒,我又重新起來,手掐指訣接著練。
就這樣,時間一點點過去,我就紮在二樓不下來了,這期間鬼鬼教我不少知識和技術,還給我講解了那冥尺的諸多用法,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