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急不來的,等時機到了,自會水到渠成。
這道理我怎會不懂,可放在自己身上總覺得抓心撓肝地很蛋疼,不過,收穫還是有的,經過兩個多星期的相處,我跟鬼鬼成了很好的朋友。
我發現這妮子並不像想象中那麼臭屁,相反,她和夏肉肉一樣,是個很可愛的小丫頭。
她喜歡吃零食,也很喜歡外面的東西,只是因為一些無法查明的原因她不能離開這棟樓,具體是什麼在起作用她也說不清楚,畢竟,這世界永遠都比我們想象得要大,也比想象得要複雜。
作為她悉心教導的酬勞,每次過來,我都帶點東西給她,這裡面都是一些零食,像薯條薯片冰激凌棒棒糖一類的,都很常見。
一開始這妞兒還表現得挺扭捏,到後來也就欣然接受了。
她會玩牌,也會玩象棋,但是這兩樣玩得都不怎麼樣,經常被我連虐十幾盤翻不了身,帶的一堆零食也大部分被我贏了回來,看我堂而皇之地吃掉她的薯條,透著那面具我都能看出她的幽怨,不過這種感覺很爽的,誰讓我那麼喜歡欺負人呢~不幸的是,跟她廝混這期間我撞到小柔兩次,見我提著一包零食往鐵樓走這小妮子非常敏感地嗅到危險,一頓追問沒有結果,又唬住小臉耍起性子了。
好幾次站在她樓下,她都縮在屋子裡不下來,好說歹說都不行,硬是弄出一副再也不要搭理你的可愛樣子。
第102章 磚頭
我被她弄的沒辦法了,就坐在她樓下抹眼淚,嗚嗚咽咽地哭了老半天,終於被人發現了。
有個大媽打電話給物業,說樓下來個神經病,物業也真有效率,沒有十分鐘保安大叔就拿著一根棍子跑來了。
那些保安也算客氣,問了兩句就把我拖到值班室裡去喝茶,一個大叔給我搬了一把椅子,上下打量了老半天這才問我,“小夥子,你咋跑這兒哭來了?”
“媳婦不要我了,沒地方去。”做泫然欲泣狀,我腆著大臉跟他哭訴起來。
那保安大叔一聽,撓撓腦袋看看同事,一個坐在值班室裡正在玩手機的男同學轉頭問我,“你媳婦是誰啊?這麼不講道理!”
“夏肉肉咯。”我說著,還把小柔家的門牌號告訴他了,哪知道,那貨一聽立刻就把剛剛送到嘴邊的一口茶水全都噴了出來,“你說誰?”
“夏筱柔。”不明白他為何如此,我說。
“我靠。。。。。。”那年輕人說著,直接拿起電話給小柔打了個電話,聽那語氣還真是直接得很:“小柔,你搞物件啦?什麼沒有!人在我這兒呢!快點過來吧瞎鬧什麼!”
言罷,他放下電話直勾勾地瞅著我,那小眼神兒不是很友好,憑著直覺判斷,我是遇到情敵了。
“咋了兄弟?她和你是什麼關係啊?”撓撓鬢角,我問。
“我是他哥。”那小保安說著,從桌子上拿起杯子喝了一口,隨後轉過頭來又在那兒直勾勾地看著我。我有點不習慣,趕緊向那一臉無語的大叔投去求救的目光。
那大叔見了,憨笑了一下,隨後擺擺手示意我用擔心。其實我一點都不擔心。別看老子長得人畜無害,要打架,算他們摞一摞兒都不是對手。
大約過了十分鐘,小柔嘟著個臉過來了,正好趕上串休,這妮子穿著個叮噹貓的套頭衫一臉的不情願。
“幹嘛啊!”一腳踢開值班室的門,小柔掐著腰站在門口。
“喏。”小保安一見她,搖搖頭往我這兒一指,隨後轉過身去又在一邊玩手機了。
“馮叔,他怎麼在這兒?”見我窩在牆角做可憐狀,小柔斜著眼睛瞅瞅我,隨後裝出一副很可愛的樣子問那老保安。
被稱為馮叔的老頭兒一聽,翹著二郎腿反問道:“你還問我呢,什麼時候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