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隔壁又聽見了。李淑兒羞紅臉,很想要一頭撞死在牆上算了。
他扁起嘴瞪著她,惱她簡單毀掉他的英名。
“對不起啦。”兩人對峙許久,她終於先低頭。
“對不起哪一樁?”他涼聲問著,像個等人賠罪的大老爺。“就跟你說我病好了,你偏不信!居然、居然……”啊啊,英名一去~兮不復返。
“對不起啦。”她愛嬌地撲在他身上,笑釀一臉柔情。“你的病真的好了?”還是有一點點擔憂。
“你說呢?”他蓄意拗著脾氣,別開眼。
“真的好了?”她不死心地再問一次,扳回他的臉。
他直瞅著她,啄了下她的唇,“真的好了,只要再追蹤五年,確定不復發,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痊癒了。”骨髓移植確定沒出現排斥,待靜養足夠,他便立即回國找她,身體雖虛了點,但還算正常。
“真的?”
“真的。”收起笑鬧心情,吻去她突然落下的淚。
“那我是不是可以暫時不用擔心你會突然又不告而別吧?”她哽咽著,指的不告而別是死別。
“不會的,我是為了與你團聚才回來,當然不走,死都不走。”雙臂將她收攏,彷彿是把全世界都擁入懷。
“不要說死啦!”很晦氣耶。
“你變迷信了。”他咕噥著。
“隨便啦。”迷信也好,怎樣都好,只要他能好,要她求神問卜,她都願意。
“那現在還要不要繼續?”他那可憐被冷落許久的兄弟啊。
“可是志篤還沒睡。”她當然知道他意指何事,可問題是,隔壁鄰居才剛抗議過,想再繼續,總覺不妥,很丟臉捏。
“誰理他睡不睡,明天就叫他打包滾出去。”妨礙他夫妻生活者,殺無赦。
“喂,他是你的好朋友耶。”
“就算是妹妹也一樣。”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鍾離也勾唇冷笑著。“明天叫她回美國。”
省得中間老是卡了一盞電燈炮,嚴重影響他們夫妻溝通的情趣。
“你怎麼這樣?”沒利用價值了,就一個個攆除啊?
“還不是你搞的鬼,想要我同房,直說就好,幹麼玩這種把戲,要他們搬進來住。”別以為她那一丁點的心眼瞞得過他。
“你都知道?”
“你不想想我是誰?”想瞞他?門兒都沒有。
“那你現在還氣不氣我跟學儒說你不舉?”
“當然……”他頓了下,眯起眸。“你說什麼?你說我不、舉?!”聲音又抖高几個音。
居然用不、舉這個詞!啊啊,不要做人了~~
“對不起啦,我……”
“說,你怎麼賠我?”他賊笑,像個被栽贓如今要求割地賠償的壞心大老。
“我……”怎麼賠?問她,她也不知道啊。
“簡單,把你的下半輩子賠給我。”瞧,他多寬宏大量。
“咦?”
見她還在發愣,鍾離也徹底糟蹋俊臉,把臉扯得又猙獰又邪惡。“說,你賠不賠?”
“……”她很想笑,但又很想哭,好忙啊。
“好啦,簡單一句話!”轉眼間,他舊度變身,像個拍賣會場上的主持人,準備拍板定案,“嫁不嫁?”
李淑兒終於忍俊不住地笑出聲。
“笑?”啊咧,他在求婚捏,居然笑他?不忘嘿嘿兩聲,威展他的邪惡。
“你要幹什……”
“看著,我要讓你再也笑不出來!”
來不及說完,唇已經被他霸佔住,放肆挑情纏愛。
早已整裝蠢動的慾望狂肆地長驅直入,強而有力地緊密貼合,教她難遏地粗喘了聲,正想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