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可以說不愛就不愛的。”昨天說愛,今天不愛,太快了吧。
“我就是不愛。”她嘴硬吼著。
突然間,她明白了他當初的心情,要在愛得正濃正烈時,逼自己說出違心之論,會有多痛。
“為什麼不愛?”他掏掏耳朵。
“因為我愛上別人了。”她吼著,氣惱他的氣定神閒。
“那就是有第三者嘍?”
“對!”
“誰?”
沒料到他這麼問,李淑兒頓時有點慌。
“韓學儒?”見她準備點頭,他趕忙再接一句。“我會讓他在醫學界再也待不下去。”
點頭的動作趕緊頓住。
“還是……路不破?”
她猶豫著要不要點頭,他又涼聲說:“雖說他是我的好兄弟,也替我管理了鑫全三年,但親兄弟明算帳,敢調戲我老婆……我會要他滾出臺灣的金融界。”換句話說,他留了活路了,可供路不破他日到國外發展。
“你——”全都是他在自問自答!“是一個你不認識的人!”
怎樣,他沒法子了吧!
“那還不簡單,我直接把你擄回美國,讓你再也無法跟那個我不認識的人接觸,不就得了?”太簡單了,還有沒有更有創意一點的?
李淑兒氣惱得想要扯下他的頭。
她在替誰煩惱替誰愁啊!要不是擔心他的安危,她犯得著沒頭沒腦地亂編謊?
“老婆,別再找藉口了,誰都聽得出來,你只是在複製我當年的說法,那種沒創意的說法哪個說服得了我?”他要真那麼蠢,他能在美國的金融界混那麼久嗎?“沒事的,你放心吧。”
手還沒來得及摟到她的肩,便已經被她揮開。他默默記下被她揮開的次數,企圖改天在床上一次討回。
“我真的不能跟你在一起啦!”她氣得都哭了。“你自己回想,你剛認識我時生龍活虎,結婚後沒多久,就說你得了血癌,你不覺得這很荒唐嗎?”
“……我覺得會相信命中孤寡論調的人比較荒唐。”他悠然說出自己的看法。
“鍾離也,我很認真,你不要跟我打哈哈!”那可是攸關生死、攸關生死!這世界上再沒有比死別更要令人懼怕的了!
“李淑兒,我也很認真,你不要再那麼死心眼!”他也火大了。“沒事把自己說得那麼掃把幹什麼?別人八字不夠重,出事活該,但我的命夠硬、夠韌、八字超重,還怕鎮不住你?!”
“鎮個屁啊!認識我之後,你得了血癌,還丟了渥貝瑪總裁一職,你搞不清楚狀況啊!”
“你神經啊!得血癌這種東西根本只是基因遺傳的問題,關你什麼事?況且,總裁是我自己不幹的,不是丟了!”火氣急速噴發,還真有點喘呢。“當初我來臺灣演講,一方面也是在設立新據點,而鑫全就是亞洲據點,你也該知道,我不可能只滿足渥貝瑪那個現成的成就。”
李淑兒聽得一愣一愣,但還是搖搖頭。“好吧,就算你的工作不是因為我,但得血癌總與我有關了吧。”
“若真與你有關,那我今天就不會好了。”
“那是因為你回美國,你沒跟我在一起!”所以,快點、快點,趕緊拉開一點距離以策安全。
鍾離也瞪著她,哭笑不得。“老婆,你知不知道?你就是讓我強撐著意志,決定一定要活下去的關鍵,如果沒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如果不是你,我撐不過那麼痛苦的治療期,因為我想要見你,所以拼命地告訴自己,要趕緊好起來,老婆,是你讓我繼續活下去的。”
她淚眼迷濛。“可是,我怕你跟我在一起,病會復發嘛……你最近的氣色真的不好,我好怕。”
“怕什麼?只要你下次邀我時,挑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