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鬧劇,他們自然是不希望慕容少白親自出來澄清,不然他們哪兒來的立場繼續在這兒胡作非為?
一直在場的紫靈見事情發展得越發不可收拾,慌忙對南瑾道,“公子,這令牌不是小姐的,你要相信小姐,她不是什麼幽靈宮少宮主。”
南瑾沉靜的眸子看不出情緒,他自然是知道流蘇不是幽靈宮少宮主,淡漠的眼光示意紫靈把話說下去,眾人的吵鬧也靜下來,眼光紛紛盯著她身上,有警告的,有好奇的,有詢問的……
第一次被這麼多人看著,紫靈難免有些緊張,玄北從一旁過來,環住她的肩膀,給她勇氣,紫靈僵硬一笑,迎著群雄的眼光勇敢地道:“這令牌是如玉小姐給我們少夫人,讓我們路上若是遇上什麼麻煩,就拿著令牌去藥鋪求助,我們少夫人根本就不是你們說的什麼少宮主。”
“肯定是這丫頭編排出來的鬼話,大家不要信她!”有人高喝。
南瑾臉色一沉,冷厲的眼光掃過他們,那股不怒而威的氣勢橫掃千軍,頓時壓住全場騷動,有的人天生就有這種震懾人心的力量。
“明空大師,北堂莊主,這事已經一清二楚,連慕容少莊主都說內人不是幽靈宮少宮主,敢問兩位,今天此事如何了結?”南瑾不緊不慢地問道,戲看夠了,就該秋後算賬了。
明空大師道:“阿彌陀佛,是我等魯莽,驚擾風堡主!”
“大師,你在說什麼,就算風少夫人不是幽靈宮少宮主,也和她有關,不然她怎麼會有她的令牌?”
南瑾冷笑,這樣下去簡直就是沒完沒了,等會該連冰月宮的事都扯出來了。南瑾根本就不看說話人,轉向明空大師和北堂莊主,“大師,驚擾算是小事,可是,我孃的茶花,該怎麼賠呢?這一顆就價值連城,誰來賠?”
明空大師和北堂莊主明顯一怔,風南瑾果真是生意人,不是賠不起,而是誰賠呢?這麼龐大的數目。
而南瑾的眸光沉靜如水,似有不依不饒之態。
其他人見滿地破碎的茶花,臉色一陣青白,那股囂張的氣焰立刻散了,有人小聲嘀咕,“風家堡富可敵國,會在意什麼茶花嗎?”
聲音雖小,卻被南瑾聽得清清楚楚,他眼光掃過他們,倏然大變,身子一下子坐直了,一股涼氣頓生,少了兩人。
“玄北,阿碧,小翠,立刻去墨宇軒!”南瑾急急下令,就在這時候,一陣大笑張狂傳開,那名臉色黯淡的中年女子擒著流蘇,身邊的女弟子眼光銳利地戒備著,臉上的血痕還沒有乾淨,恐怖得如地獄來的魔鬼。流蘇痛苦地蹙著眉,臉色蒼白,被她勒的頸脖疼痛,說不出話來。
“少夫人……”
“蘇蘇……”
風家堡這邊的人大驚,想要過去,中年女子掐住流蘇的咽喉,表情陰毒,“誰敢過來?”其他人不得不止步。
南瑾一雙眸子越發冷靜沉寂得駭人,陽光下的臉色竟然比流蘇還要蒼白,平緩得聽不到一絲波動的聲音揚起,“什麼條件?”
“果真是風堡主,快人快語,想要你妻子和孩子平安無事,立刻帶你娘這個賤人去幽靈宮,否則,你寶貝妻子就沒命生下孩子。”中年女子哈哈大笑,笑聲刺耳尖銳,抱著流蘇掠向堡外。
“不要追!”南瑾厲喝,阻止他們要追的腳步,臉色寒如寒霜。流蘇痛苦的眼光在他腦海裡盤旋不去,她的身體根本就經不起折騰,倘若不小心……他心臟窒息般一疼,平靜地口,“小翠,立刻趕下山,讓他們別阻攔,隨她去,別讓她傷了少夫人。”
“是!”阿碧匆匆忙忙地下山,她肅著臉,非常恐懼。
群雄似乎也被這情況給驚愣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南瑾,怎麼辦?”風海棠和風夫人大急,風南瑾手背上青筋突起,壓抑著一股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