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人的一般。
“風堡主如此維護令夫人,難道她真的是幽靈宮的少宮主,而你們夫妻兩一唱一和,在武林掀起腥風血雨,這算什麼?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一名面色陰森的青年人好奇地問道,冷冷的聲音帶著三分嘲弄和惡意。
南瑾冷眉一掃,不緊不慢地開口,“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似乎料不到南瑾神色如此鎮定,不緊不慢的語氣逼得人透不過氣來,冷漠的眼神如君主巡視領土般,涓狂,霸氣,還有對他們不屑一顧和毫不在乎的輕視,姿態安閒而凜人。
群雄開始騷動,明空大師道:“風施主,是與不是,還請風施主說過明白,大家也好安心回去。何苦迴避話題?”
南瑾淡淡勾唇,“大師看南瑾似是迴避話題之人麼?是我做,我承認,不是我做的,我懶得解釋,有什麼好說?再說,我說實話,你們也未必會信,目的不在於此,又在怎麼會聽我之言?”
“恐怕是堡主有意包庇尊夫人吧?”
南瑾挑眉,“我夫人就算是幽靈宮少主,你們又能如何?抓她?憑你們?”
嘲諷和輕視的眼光讓點燃眾人心中最陰暗角落的火苗,唰一下瘋狂燃燒,手中的兵刃蠢蠢欲動,想要把南瑾劈成兩半。
“風南瑾,你有什麼好囂張的?沒有這張輪椅,你還不是和廢人一樣任人魚肉……”他話還沒說完,風家堡的人紛紛怒焰升騰,阿碧小翠兩條長鞭狠狠地抽過去,東方鈺慌忙躲避之際,阿寶手中的暗器出手,狠狠地打中他的肩膀,鮮血立刻湧出。沒有公子的命令,他不敢傷他要害,免得突生事端。
東方鈺尖叫得殺豬般,阿寶的匕首淬了毒,他整個手臂都麻了,他們動作太快,群雄應付不及,東方鈺頓時臉色青紫,一臉扭曲,撲通一聲倒地,眾人亂成一團。
“解藥?”東方山莊的人狠狠地瞪著阿寶,阿寶笑嘻嘻地咧開嘴,笑容陽光燦爛得欠揍,“鄙人覺得東方少爺嘴巴實在是臭得燻死人,還是閉嘴為好,不然我怕會燻死你們,奇怪,阿碧小翠,你們都覺得臭了,為什麼他們那麼近卻聞不到味道?”
“阿寶啊,你說,這人和畜生的鼻子能相提並論嗎?”阿碧鄙視他無常識。
“都從茅房裡出來,怎麼會聞到對方的臭味呢,聞自己的就成了。”小翠笑嘻嘻地介面。
群雄大怒,玄英師太厲喝,“你們風家堡簡直欺人太甚,用心歹毒,不用問了,她如此閃爍其詞,風少夫人一定就是血洗慕容山莊的兇手,大師,北堂莊主,你們都是慕容莊主的摯友,難道就這樣置之不理麼?還有慕容少莊主,你忘了慕容家的血海深仇嗎?”
幾人眼光都變得複雜起來,南瑾冷笑,掃了一旁的慕容少白,見他眼光痛苦,不禁嘲諷地勾起唇角,“慕容少莊主,當日幽靈宮少宮主帶人滅慕容一家滿門,你應當見過她,你認為,我的夫人有可能是那位身體靈便,能打能殺的幽靈宮少宮主?”
一群白痴!
慕容少白詫異地張開嘴巴,他見過流蘇大肚便便的摸樣,怎麼可能是那位心狠手辣之女,當下向群雄抱拳道:“各位前輩,大俠,江湖的各路朋友,此事恐怕令有誤會,風少夫人絕對不是幽靈宮少宮主,在下可以保證,風少夫人是無辜的。”
所謂的急轉而下,說得恐怕就是這種情況,剛剛還沉浸在仇恨和掙扎中的慕容少白主動出來給流蘇澄清,群雄紛紛瞪眼,怒指慕容少白罵他忘恩負義,受風家堡點滴之恩卻不顧慕容家血海深仇。
“慕容公子,你別讓他們給騙了!”
“是啊,風南瑾詭計多端,這一定是他的陰謀詭計!”
“慕容少莊主,難道你忘了慕容老莊主死得有多慘嗎?”
……
南瑾冷笑地看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