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話題,不讓她在不妥的情緒中打轉。
“不是。”
還好,還肯說話。
“也許你覺得外面那些人太吵,我把他們轟回去!”
她不會是隨時隨地做好“拋棄”他的決定了吧,唉,他日夜擔心的事要發生了嗎?
對上阿曼不掩關懷的眼睛,她哽咽的喉嚨只能無關緊要的迸出不相干的話,連說了什麼她都不知道。
他看見桌面的圖稿。
“咦,你接工作了,這天大的好訊息怎麼沒告訴我,你有問題喔。”
“只是四頁的插畫,沒什麼好說的。”就連本來讓她興奮很久的CASE,現在也激不起一絲高興的火花了。
“因因,看著我,我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我沒辦法完全猜到你的想法,你一定要告訴我你在想什麼,要不然我會悶瘋掉。”把她老是逃避的下巴轉過來,她那美好的觸感讓阿曼的指頭捨不得一下就離開。
他的輕觸產生了微麻,這讓胡因因不由自主的貼著他,任由他的指腹到處遊走。
“因因,你愛我嗎?”他趁勝追擊。
他處於捱打的局面太久了,也許他錯得離譜,他不應該給她太多時間的,太多的時間讓她的龜殼越練越厚,只要他一提及感情,她就跑得飛快,縮在殼子裡直到重新得到喘息的空間。
惡性迴圈下去,他真的要守活寡一輩子了。
不好!
他不想被拋棄,也不想守活寡。
既然她老是要藏在龜殼裡面,那解鈴還需繫鈴人,就由他來打破這個隔閡他們兩人的烏龜殼子吧!
“你有朋友在外面,琥珀呢?你把她丟著不好吧?”標準的胡氏龜縮功,顧左右而言他。
“她喝醉酒睡在沙發上,至於那些人就甭理他們。”
“你走吧,我想靜一靜。”她眼露痛苦。
“好,既然是你要我走開。”阿曼的聲音一如尋常。
他輕輕走開了。
然而,他走後,去而復返的枚來到了胡因因的房裡──
“我實在不想說你到底有什麼值得阿曼這樣死心塌地的喜歡你,看起來既沒風情又不懂溫柔,既不愛他卻又霸著他,你到底在想什麼?”
枚把兩人的話聽了十之八九,不是他老愛聽壁腳,是這日本老房子隔音裝置太差,就算不想聽那些聲音也自個兒鑽進了他靈敏的耳朵。唉,先知都是寂寞的啦。
胡因因惱羞。“不用你管!”
“男人是有自尊的,你一直把他的感情往外推,我不知道該說你笨還是白痴?”
“你都說了。”她更悶了。
“你真的不怕有人乘虛而入,搶了我們家阿曼?”
什麼叫你家我家,阿曼是她的!
“你要知道全世界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這道理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再不懂就該打屁股了。
她看看自己因為萎縮逐漸不再豐潤腱康的腿,硬是壓下想反駁的話,言不由臾的說:“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用不著你來說嘴。”
“真的嗎?在我看來,你比一個小學生還不如。”
她抿緊了唇。
“你虛耗自己的青春不要緊,可連我家阿曼也一起拖下水,要知道他行情好得很,你知道的,他長得不只是不難看,根本是絕代風華……呃,好吧!這形容詞不是很妥當,反正,追著他跑的女人要多少有多少,他幹麼想不開跟一個老以為自己是廢物的女人在一起自討苦吃受罪,還無法確定對方的心意?”
咦,看起來效果不賴,再多踹幾腳看看這個女人會不會幡然醒過來?
胡因因抬起頭瞪著不知為了什麼原因費盡口舌想要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