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憑什麼盤問我家子嶽將軍?”性格剛烈的龐德,先於馬超火了,厲聲大喝。
那吳懿卻道:“龐將軍不要激動,本將身為主公委任的護軍,有監督涪城諸將的責任,今番調查馬子嶽,也是例行公事而已。”
吳懿的話冠冕堂皇,叫人無懈可擊,可實際上卻分明是不相信他們新歸順的西涼軍。
“將軍,不能答應他們啊。”龐德轉向了馬超,滿臉的憤意。
張任卻冷言道:“馬將軍既已歸降於主公,就當無條件的服從主公的命令,今吳護軍正代表著主公,難不成,馬將軍你還敢違背主公之意不成,那這樣的話,只怕主公對馬將軍歸順的誠意,就會有所猜測了。”
張任此言,分明是在威脅馬超。
馬超心中惱火,那憤怒的烈火,險些就要噴發而出。
暗暗咬牙半晌,馬超卻生生把到嘴邊的怒火給嚥了下去,拂袖轉身,冷哼道:“本將問心無愧,你們想要調查盤問,就儘管帶他走好了。”
此言一出,馬岱心頭猛然一震,萬不想自家兄長,竟然真的縱容自己被帶走。
至於一旁的龐德,也是大為震驚,實想不通馬超為何會這般不環護自己的兄弟。
而張任嘴角,卻揚起一抹得意,擺手道:“馬子嶽,請吧。”
事到如今,別無選擇,馬岱只能失望的看了馬超一眼,轉身大步而去。
張任二人也告辭而出,而龐德也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出得了帳外。
大帳之中,只餘下馬超孤零零一人。
“兄弟啊,為了馬家復興的大業,為兄只能委屈你了,希望你能體會到為兄的難處。”
馬超搖頭暗歎,滿臉的無可奈何。
……
次日,顏軍大營。
“主公,那馬岱到底是馬超的親兄弟,今主公放走了他,若是他乃是藉機脫困,卻當如何是好。”
聽聞昨晚顏良放走了馬岱,一大清早,張松便前來表示了憂慮。
“馬子嶽是識時務之人,孤相信他不會做那種蠢事。”顏良一身的自信,對自己的決策深信不疑。
張松不好再說什麼,便又道:“今涪城中的敵軍士氣低落,人心惶惶,主公何不趁機大舉攻城,一舉拿下涪城。”
“再等等吧,孤在等一個時機?”顏良淡淡道。
一個時機?
張松面露不解,眼下一場大勝,士氣正盛,而敵軍卻損失過半,這難道還不是大好的時機嗎?
顏良看出他心裡在想什麼,便笑道:“孤在等著蜀軍內鬥,馬超和張任他們和彼此猜忌,那個時候,方才攻城的最佳時機。”
原來如此。
“恕松直言,眼下蜀軍雖敗,但這種情況下,他們唯有齊心協力,方才能守住涪城,渡過難關,想要讓他們彼此內鬥,只怕是不太容易。”
顯然,張松明白顏良的意思,但卻不太認同。
此時,顏良的臉上,卻浮現一些詭秘的冷笑,“馬子嶽已經入城,孤相信,蜀軍的內鬥,已經在發生了。”
馬嶽入城,蜀軍內鬥?
張松茫然了片刻,琢磨著兩者間的聯絡,猛然間,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未完待續。)
第五百五十一章 三軍威勇,圍攻殘敵
“主公的意思,莫非是……”面露驚喜的張松,似乎是猜到了顏良的用意,但卻不敢確信。
話音方落,周倉興沖沖入內,將一紙帛書奉上,“主公,這是咱們混入涪城的細作,今早從涪城中射出來的最新情報。”
看周倉那表情,想來這情報乃是好訊息。
顏良邊吃著早點,邊示意周倉直接念出來。
周倉遂是將那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