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莎身上。
疏犁者茫然一怔,順著顏良的目光一看,頓時領悟到顏良的用意。
猶豫了片刻,疏犁者一咬牙,訕訕道:“陛下喜歡小女,那是小女的福份,罪臣願將月莎獻給陛下,讓她做牛做馬伺候陛下。”
為了生存,疏犁者已丟掉了所有的尊嚴,當著月莎的面,公然要把她獻給顏良為奴。
顏良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諷刺。
他想要月莎,直接佔有便可,又豈需得到疏犁者的同意。
顏良這麼做,就是要徹底撕碎疏犁者的尊嚴,撕碎月莎的驕傲,將他們的精神和**,都狠狠的踩在腳下。
父親無恥之言出口那一瞬間,月莎胸口如遭重錘一擊,氣息一滯,頭目一暈,幾乎就要氣絕過去。
月莎是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能無恥到這般地步,無恥到公然要把自己獻給顏良,以求取活命的地步。
心痛欲絕後,月莎殘存的信念,徹底的被瓦解了。
她虛弱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神情黯然恍惚,心所存者,只餘下了求生的念想。
現在的她,只想在顏良的胯下,苟且偷生。
看著那伏跪身前,卑微的父女,顏良的笑聲,愈加的狂傲。
……
樓蘭以西五百里,戈壁道上,一支萬人的大軍,正縱騎著駱駝和戰馬疾馳。
令人驚奇的是,這支萬人的大軍,竟然全是身披戎裝的女人。
一支從武將到士兵,完全由女人組成的軍隊。
這支大軍西于闐國出發,向著樓蘭城方向疾行,正是趕著去救援。
大軍的前端,那身披金甲的女將,容顏雖是絕美,但卻一身的彪悍霸氣,正是這支女子大軍頭領,拂紅女王。
而拂紅女王的身邊,則跟隨著一名男子,也是整支大軍中,唯一的男子。
這男子身著火雲袍,顯然也是拜火教徒,正是司馬朗的繼子,司馬望。
奔行未久,前方一騎斥候飛奔而來,直抵女王馬前。
“稟大王,鄯善國方面傳來訊息,樓蘭城已經被楚軍攻破了。”斥候道。
“什麼!”拂紅女王吃了一驚,驚問道:“樓蘭城乃堅固之城,楚軍皆為騎兵,如何能這麼快攻破。”
“回大王,楚軍是掘了蒲昌海,所以才能將樓蘭城衝破。”
聽得這話,拂紅才恍然大悟,那絕美的容顏間,浮現出驚歎之色,似乎驚於敵軍的手段。
這時,同樣驚訝的司馬望,卻很快平靜下來,拱手道:“女王殿下,樓蘭城一陷,那顏良下一步必是引軍西向,攻打于闐國,女王殿下的精絕城,正處在於闐最東端,必是顏賊進攻的首要目標,咱們還是速速撤退,準備迎擊楚軍進攻吧。”
司馬望的語氣頗為凝重,顯然對楚軍,對顏良十分的忌憚。
那拂紅卻冷笑一聲,不屑道:“司馬護法何必驚慌,別人怕那顏良,我拂紅卻不怕他,他若敢來入侵我精絕城,我必有手段,叫他死無葬身之地。”
拂紅語氣極是自信,彷彿握有某種強大的底牌似的,根本不把楚軍放在眼中。
司馬望似是想到了什麼,表情立時平伏下來,嘴角甚至勾起一抹冷笑,暗忖:“顏賊,你有膽就來吧,這一次,我正好報你殺我生父之仇!”(未完待續……)
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女兒國
樓蘭城,一場盛大的慶祝宴,正在王宮中進行。
鄯善國號稱西域第一富國,那可絕對是名不虛傳的,當顏良開啟樓蘭城的庫府時,縱使視金銀如糞土的他,也不禁為那堆積如山的財富嚇了一跳。
那堆積如山的金錢,簡直堪比大楚一個貧瘠之州,一州的庫府錢帛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