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財寶,只喜歡女人,給他們推去一車子碎銀,還不如推去一車子營妓更受歡迎。我從前也送過去不少營妓給他們,可是消耗得太快了,好似雛雞丟進了狼窩,少則半日,多則兩天,能剩下兩根骨頭就不錯了……那些人可不懂憐香惜玉是什麼意思,每天晚上都會有這樣承受不住折磨而死掉的女子,會在第二天被從營妓的營帳裡拖出來。有一回我還聽見他們用蒙古語交流說,嫌女人身上的洞少了,一回才能讓三個同上,等得人很不耐煩。我當時就心道,那些未開化過禮義文章的人,真就跟野獸無甚區分,多惹人厭哪。”
她全身顫抖,撲上去奪那人手裡的裙子,口中大聲呼叫著:“把蟬衣還我!你這個人渣!卑鄙!無恥!敗類!”
那人不屑地一笑,單手製住她,另一手拋開裙子,徑直探進她的裙下面找上她的芳澤,在最柔軟的花瓣之間毫不憐惜的揉搓,同時附耳笑道:“有個名叫羅白芍的少女,才被丟進去半個時辰,我路過時隨手掀開營帳往裡看了一眼,她的衣衫盡數被撕碎,渾身青紫,頭髮散亂,眼神呆滯。”
此人一定是一名花叢熟客,如此粗暴的手法和進入方式,竟然帶著無窮的魔力,那一種能融化任何堅冰的駭人魔力。她拼力地在他的魔掌下掙扎,終是掙扎無果,被他擺佈得沒有神智。她無法思考,像是被包圍在他的火焰裡,只能被他的熱烈焚燒著。
“等再過兩個時辰去看,她赤裸的身子上遍佈著點點青紫的淤痕和汙液,一眼望過去,淫靡中帶著怨怖,唇邊卻有淺淺的笑意,你說這怪不怪?”他靠在她頸部的柔嫩肌膚上,輕輕地咬弄著她,指尖已觸碰到了她最柔軟的一處,而那放肆的長指還不滿足,甚至還摸索到了花徑處,大膽地探了進去。
她奮力地用指甲撕抓他的手臂,並不見任何效果,最後才終於注意到,她的長指甲昨夜裡全部都修短了,沒有一分殺傷力了。
“第二日再去看,她的眼睛還是睜開的,裡面充滿了恐懼、痛苦和絕望,原本美麗的臉蛋兒腫脹不堪,可是還能依稀辨認得出是昨日丟進去的那名千金小姐。她的身體是裸著的,上面遍佈著青紫的指狀淤痕,下體更是慘不忍睹,血跡順著原本白嫩修長、現已看不出原樣的大腿,緩緩向下流著……她變成了一具汙穢的屍體。”他無限輕柔地說著,長指在她的腿間進出著。
他親暱地廝磨她的耳垂,將這些可怕的話當成曖昧的情話一樣告訴她,讓她發出一陣陣恐懼而絕望的戰慄。這個人是魔鬼,他是個鬼。
“你究竟是什麼人,”她滴著兩行吃痛的淚水,厲聲問,“又與我有何深仇大怨?若真有那樣的仇怨,你就痛快一刀殺了我,那我涉過黃泉、下了地獄也不找你報仇——給我一個痛快!”
“想要一個痛快?”那人噙著冷笑,長指在花徑中反覆進出,誘惑她滲出花蜜,口中放蕩地問道,“姑娘可曾痛痛快快雲雨過一回?若沒有過的話,那你死後才要深深怪我了,你會氣得拿刀追殺我,生生世世纏著我的。”他將她當成了一把琴絃,在指下急促地撥動著,琴聲凌亂高亢,伴著長指的最後一個穿刺,將她直直送入雲端。
她的靈魂像是被他的這番舉動烙上了永久的印記,一時她的胸口如大戰前的擂鼓,久久不息。除了一個死亡,再也不希求別的了,三千煩惱絲瞬間化灰。
現在的孟瑄假如知道,她被一個魔鬼凌辱殺害了,他會為她復仇嗎?他現在人在何方。
“你能想像,我有多懷念這些嗎?”他擺弄著全然沒有知覺的她,低聲問道,“乖逸逸,握住我,給我反應,為我準備好。”這樣說著,他釋放了分身,一個挺腰的動作,貫穿並撕裂了她。
她發出了一道絕望而刺耳的尖鳴聲,此時此刻,除了尖叫之外,再也沒有別的武器可以救贖於她。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