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亂陣腳。
輕嘆了一口氣,申恬推開車門下了車,柔柔的衝他笑了笑,“那我先走了。”
“嗯。”
車門剛關上,黑色的邁巴。赫便絕塵而去,速度快的像是一條黑鯊一頭扎入了夜色中,頃刻間便消失了蹤影。
申恬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掏出墨鏡這在臉上,轉身向著公寓側面小門走去,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
“去嘉南苑。”
*
夜色正濃,夜風從一扇半開的窗戶中全都灌了進去,侵襲著房間裡的每一個角落。
狂躁的夜風從二十七層的高樓掠過,霎時激起一陣雄獸般的哀嚎,房間裡的空調開足了暖風,可是和外面刺骨的冷風相互抵制,也是感受不到半點溫暖之意的。
嘉南苑的一套總統套房裡,此時卻在上演著一出火熱激烈的激情戲。
“嗯……阿揚,慢……慢一點……”
申恬趴在桌上,嬌嫩的白軟在光滑冰冷的桌面上刮蹭,雖然疼,卻反而覺得更刺激了。
“慢一點怎麼能滿足你?嗯?像你這種口不對心的女人,就得狠狠地弄你!”
許揚扯著申恬的頭髮,將她背對著自己抵在視窗的桌上,一手掌著她的細腰,眼神中充滿了狠戾和情。欲,大力的的動作著,修長的手指從她身下繞過,狠狠地掐了一把她胸前的綿軟,許久之後,終於咬牙低吼一聲,發洩出自己的慾念。
兇猛的歡好讓申恬整個人都虛軟了,許揚剛鬆開她,她就順著桌子無力的滑坐在了地上。
如墨般的夜色中只有幾顆星星綴在夜空之上,夜風將視窗的窗簾卷的嘩嘩作響,飛舞的窗簾就像是一個悄然靠近的巫婆一樣幽魅。
許揚隨手扯了一張紙,面無表情的擦了擦自己的身體,光裸著身子走到床邊,拿起床頭櫃上的煙盒點了一支菸,又掀開被子回到了床上。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去多看一眼還沉浸在情。欲餘溫中的女人,申恬臉色潮紅的癱坐在地上,冷風席捲著她每一個毛孔,將歡愉之後的熱汗都吹成了冷汗,凍得她猛地一個哆嗦,這才妖妖嬈嬈的直起身。
申恬的身上也是未著寸褸,曼妙窈窕的身材一覽無餘,起身走到落地窗邊,踮起腳尖關住了窗戶,又回身上了床,小鳥依人似的窩在了許揚身邊。
幽長的煙霧縈繞在許揚的眼前,他半靠在床頭,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支白色的七星,臉色卻陰鬱的駭人,狹長的眼尾都寫滿了暴戾,清冷的月光更是給他俊美的臉上鍍了一層鬼魅。
這一場歡愛可是耗了申恬不少力氣,此時就像是沒了骨頭一樣偎在許揚身邊的,慵懶而又魅惑。
許揚向來是個不會憐惜女人的主,尤其是在床上,更是粗暴狠戾的像個暴君,要不是她承受能力好,怕是早晚都得被許揚折騰死。
只是他今天的體力似乎比平日裡還要好,抓著她床上地下浴室餐廳都做了個遍,各種淫邪下流的姿勢都在她身上試驗了一回,什麼汙言穢語都說出來了。
她看出了他今天心情不好,也明白許揚是把她用作洩慾的工具。
不過那也無所謂,反正男歡女愛各有所需,她也是個有生理需求的女人,許揚體力好,耐力強,倒也不失為一個很好地床。伴,至少她空虛一年,都是許揚滿足了她。
纖長無骨的指尖在許揚健碩的腹肌上輕輕劃過,丹寇色的指甲油襯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就像是醉人的櫻桃點綴在清香濃郁的咖啡上,倒是別有一番風情。
“你今天怎麼了?好像很生氣似的。”
低啞柔媚的聲音就像是一把撩人的琴絃一樣撥動著許揚體內的情。欲,可他現在卻沒什麼興趣去管她,眼神陰鷙的望著窗外薄涼的月色,眼前滿是葉小瑜被錢源抱在懷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