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象。
申恬見他不說話,又撒嬌似得晃了晃他的手臂,“阿揚,你究竟怎麼了呀?”
許揚移開唇邊的煙,垂眸陰冷的看著她,“你們女人是不是都是嘴上一套背後一套的下賤胚子?”
申恬一愣,以為他是說今天去見凌南霄的事,乾乾的笑了笑,故作鎮定道:“怎麼了?這又是哪個小妹妹把你惹到了?”
許揚微微眯眼,抬手把手上的煙按滅在床頭櫃的菸灰缸裡,咬牙切齒道:“還不是葉小瑜那個賤人!嘴上說什麼會愛我一輩子,背地裡卻和別的野男人搞在一起,偷偷給老子戴綠帽子!”
一想起葉小瑜和錢源,他就覺得心裡憋了一肚子悶氣,怎麼撒也撒不出來,幾乎能把人逼瘋。
申恬的眼尾有一閃而過的精芒,妖冶的紅唇勾出一個嘲弄弧度,心下卻暗暗竊喜起來。
葉家這兩姐妹還真不是什麼好貨色,葉亦歡之前犯賤纏著凌南霄,之後又和那個邢漠北打得火熱。現在葉小瑜這個做妹妹的也不甘示弱的和別的男人糾纏不休。
果然從葉家出來的女人都天生狐媚,沒了男人就活不了,這倆姐妹也跟她們的媽一樣風。***。
圓潤的指尖有意無意的撩撥著許揚,申恬又裝作隨意的道:“那葉小瑜的姦夫是誰啊?”
“中延實業的少東家錢源。沒想到那蹄子平時不吭不響的,勾。引男人倒是有幾分能耐,中延實業的少東家都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許揚這番話說得又恨又氣,語氣中隱隱還透了一些嫉恨和酸味。
一旁的申恬眼中也露出了一抹不甘,葉家這倆狐狸精倒真是有點手段,勾搭的男人一個比一個出類拔萃。
她申恬也不比她們差,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段有身段,怎麼就只能跟在許揚這種人身邊為虎謀皮?
她不甘心,真是太不甘心!
紅唇貼在許揚的耳際,申恬又道:“你不是都恨死那個葉小瑜了嗎?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許揚氣鬱,“你知道個屁,我再恨她,她也是許家的少奶奶,我許揚還沒大方到能允許她給我戴綠帽子的程度!”
“哼,要我說,她和她那個姐姐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那葉亦歡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是一流,沒準葉小瑜就是受了她那狐媚子姐姐的挑唆,背地裡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讓你丟臉!”
許揚的眼神微變,“你說真的?”
“可不是嗎?”申恬也來勁了,添油加醋道:“你是不知道呢,別看那葉亦歡平時一副清高自傲的樣子,背地裡儘想著怎麼能勾搭男人,手段一套一套的,最會扮柔弱裝可憐。沒準兒就是她給葉小瑜出主意,讓葉小瑜遠離你。阿揚,這種女人留不得她,不然後患無窮啊!”
她說著便將許揚往歪道上引,話裡話外都透著想要借刀殺人的意思。
許揚也不是被女人哄兩句就七葷八素的人,薄唇不屑的一挑,他伸手便扼住了申恬的下巴,陰冷的笑了笑,“你別當我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你和我那大姨子結怨多年了,怕是做夢都恨不得讓她趕緊消失,現在是想借我的手整她吧,嗯?你和她的破事跟我沒關係,別想著拉我入這趟渾水。”
申恬沒想到自己的意圖這麼快就被識破了,恨恨的咬了咬牙,討好的環住他的腰,嗲聲道:“阿揚你這是說的哪兒的話?那葉小瑜背地裡朝三暮四,丟了許家的臉,我這是替你抱不平呢!”
“哼,你會這麼好心?”
她申恬是個什麼貨色,他還能不知道?說白了他也不過是看上了她在床上放浪形骸能討男人歡心,不然他壓根不會多看她一眼。
“當然啦,我對你的感情,你還不知道嗎?”申恬媚眼如絲的勾了他一眼,柔若無骨的手也順著